更惨的是,这次连面都没见着,直接靠脑补就流了一管子。
仔细回想一下这几个月的时光,可以说是过于繁忙。言澈虽然没有刻意增加强度,但他自己为了那个看似遥远的目标,费了比以往要多上好几倍的心思。
篮球也不打了,改为早起跑步半小时;晚上睡觉的时间推到12点;吃饭、蹲坑时都在看书;一边写作业一边放着英语短文;一模后连直播都直接暂停了。
看着为了学习而废寝忘食的亲儿子,安父安母心疼不已,生怕这块心头肉把身子累坏了。有几次十二点后看见他房里还亮着灯,竟是直接冲进来将灯掐了,再亲眼见着他躺进被子里后,才放心退了出去。
每天六个小时的睡眠,连梦做得都不够绵长。漫漫白日,也没有释放的时间,他就这样生生憋了两个多月,直到内伤被鼻血催了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最近简直像个清心寡欲的大和尚。
期间钦不语还时不时找借口过来蹭饭,每次都必然选在周末下午,不用想也知道是冲着言澈来的。只是心里到底是想着帮忙打探军情,还是也对他感兴趣,就不得而知了。
说起来就算钦不语是铁gay,安容与倒也不必如此焦急。而导致他心神不宁的原因是他二人的喜爱,从小到大都出奇的一致,小到吃哪个口味的棒棒糖,大到从照片中挑出合眼缘的人,竟是毫无差别,屡试不爽。
不过言澈本人对钦不语的态度算不上亲近,虽然保持着一惯的好脾气,对钦不语偶尔的胡搅蛮缠、勾肩搭背未曾表现过反感,但安容与深知,言澈只有在对着不算熟的人时才会如此包容。
他有自信,言澈在与自己相处的时候,的确出现过数次不明显的情绪波动。那种波动里包含着太多意味不明,虽然说不上来,但他就是固执地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