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陈知著最后的检查结果是轻微骨裂,那他就是韧带拉伤。
陈知著摇摇欲坠,想搂着丁湛不让自己掉下去,但是又觉得很奇怪。
他转念一想自己搂丁湛的脖子确实奇怪,但是搂腰不一样啊。
陈知著把自己罪恶的爪子伸向了丁老师紧实的腰,像是挂在树上的树懒,丁湛腰细腿长,一排腹肌手感特别好。
陈知著搂上去的时候丁湛差点没把他扔出去,“你干什么呢你!”
丁老师耳朵红的已经要滴血了。
陈知著被吼了还很委屈,说:“我怕掉下来。”
丁湛的青筋在额头上鼓着,他努力让自己耐着性子问:“你为什么不抱我脖子?”
“你不觉得搂脖子很奇怪吗?”
“你不觉得搂腰更奇怪吗?”
陈知著弱弱地嗯了一声,低眉顺眼的像是个小媳妇。
丁湛深吸一口气。
陈知著终于换了个姿势,他死死地拽着丁湛的衣服。
丁湛冷漠地说:“我衣服挺贵的,你别弄坏了。”
陈知著说:“丁老师我觉得你好像要打我。”
丁湛呵了一声,他没有。
他是想直接弄死陈知著,一劳永逸。
陈知著说:“丁老师你可不能家暴我。”
丁湛把陈知著扔上车。
陈知著哎呦一声,丁湛动作一顿,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