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井徽之久从来不会用你看陈知著那种眼神。”
丁湛虚心求教,道:“什么眼神?”
张澜想了想,道:“就好像看自己没过门的老婆的那种眼神,想看还得藏着掖着,欲盖弥彰。”
丁湛拜服,道:“张导你这个脑补能力做导演真是可惜了。”
他应该做编剧的。
张澜道:“真的,你真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和陈知著的相处模式,有哪个好朋友天天没事了就盯着人家看的?”
“我们相互学习,共同进步,”丁湛反驳的有理有据,“不行吗?”
张澜说:“我和井徽之也相互学习,但是没有眼睛恨不得粘在人家身上。”
丁湛说:“那就说明你们的感情不够深。”
张澜道:“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
丁湛淡淡地说:“张导在国外呆过一段时间,不知道有什么听说过一句话,叫倾盖如故,白头如新?”
张澜当然没听说过,于是他说:“说人话。”
丁湛笑了,说:“意思就是,我和陈知著是天造地设的,”他发现张澜的眼神十分不对,又补充道:“天造地设的好朋友,懂吗?”
张澜心道我懂个屁。
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倾盖如故,白头如新,但是他懂什么叫天造地设,他说:“好吧,那要不要我祝你们早生贵子?”
丁湛说:“张导太费心了。”
张澜又说:“行吧,我知道你俩谁都不能生。”
……
陈知著觉得自己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