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九月的手触上君夜凉的心口的那刹那,君夜凉的暴怒冷喝就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他的脸色黑得很是吓人,盯着九月,像正在盯着一个死人。
“我滚了,谁给你洗澡?”九月不仅不滚,摸在他肉皮上的手还十分占便宜的捏了他一把,想不到,他这么个残废,还能将身材保持得那么好。
“无双,把她给我扔出去。”
君夜凉被她的小手一捏,顿时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窜遍全身,这种感觉不坏,反而,让他一阵心颤。
原本很是厌恶女人的他,竟然变成了这样。
糟糕、透了!
“是,主子。”无双得令,不顾三七二十一,抡起她就往门口甩了出去。
九月只觉得一阵眩晕,悬空的难受感还没消除,小屁屁就先着了地,差点就被摔成了两瓣。
她站起身,揉着自己的小屁屁直嚷,“叫我替你洗澡的人是你,我扒你衣服怎么了?不碰你怎么洗澡啊?姑娘我是大姑娘,我都没脸红,你脸红生气个什么劲?要说吃亏,吃亏的人应该是我好不?”
“点了她的穴,让她站在外面反省。”君夜凉气得脸皮直颤。
“是,主子。”无双隔空往九月身上几处穴位上一指。
九月立即噤了声,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揉屁屁的动作,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随即,无双又用内力控制着将殿门关上,彻底将惹怒了主子的宁姑娘隔绝在外。
九月直想喊:凭什么马?拎洗澡水的人是她,凭什么马替面瘫王洗澡的却是无双?
寝殿内,君夜凉脸色铁青的起身,自己宽衣解带跨入浴桶。
而无双,则是背对着浴桶,一动也不敢动。
主子忌讳人看见他身子,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所以,他很疑惑,刚才明明宁姑娘都实打实的摸了主子,为什么主子没把她一掌劈死?反而只是,罚站?
九月一直站在殿外,像尊雕像。
隔了好久,无双这才开了殿门,替她解开穴道,“主子沐浴完毕,唤你入内倒洗澡水。”
靠!
她是贴身丫环,不是劳力!
不让摸不让看不让帮洗澡,就让她出卖劳力拎洗澡水倒洗澡水,这么整人玩真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