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君夜凉看着她,气得牙痒痒,但脸上却仍是一副高冷禁欲的男神范。
“不知道啊,很重要吗?”九月打了个哈欠。
“本王寅时起,卯时上朝,如今是巳时,本王下了早朝,你方才起。”
“我在我们那,都是这个点起床的。”九月揉了揉惺松的眼睛,这才拿正眼瞟他,这一看不打紧,刚才还惺松的眼睛这会已经完全往大了瞪,惊艳得差点没扑上去,拱入他怀里蹭几下。
脸还是那张无情无欲的脸,但关键是他穿了身朝服,高贵,大方,气质超凡脱俗,还带着股制服的媚惑。
“这是什么?”君夜凉不再纠缠于她不拿自己当主子伺候这件事上,伸手摸了摸柔软而极具弹性的床。
“来来来,姑娘我给你科谱一下,这是席梦思床,包你躺下了就不想起来,一个字,爽,不是你们这里的那些硬木头疙瘩能比的。”九月特意一屁股坐上床,弹起老高,示范给他看。
“嗯,不知,你是何时、如何将这席梦思床挪入厢房的?”他凉凉的瞥着她有几分得意的神色。
像是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九月刚才还拽到天际的傲娇表情,瞬间僵硬。
她绞着手指,吱吱唔唔,她总不能说,她会变戏法吧?
“本王看这席梦思床甚好,你如何将它挪入厢房的,就如何将它挪入本王寝殿。”君夜凉声音冰冷,明明是看中了她的东西,却偏偏在语调里透出种这东西本该属于我的高贵气质。
“凭什么?”九月蹦下床,站在他的轮椅面前,双手插腰,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这面瘫货,抢她老干妈也就算了,总共不值几块钱,现在居然把主意打到她的席梦思床上来,要知道,这床虽然是为了展示被子而摆在超市里的,但市值可是一万八呢。
“凭我是你主子。”
“嗤!”九月笑得胸口一抽一抽的,“可关键是,我没把你当主子呀。”
“大胆!”君夜凉脸色极其阴寒,伸手扣住她插在腰上的手腕,想要将这不长眼不长心的女人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