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答应了吗?”
“什么?”
“和我成亲啊,娘说你会答应,你答应吗?”
上官槐禄随即释然浅笑,点了点头。要不是闹着一出还不知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贺青看得痴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今天不去观礼了,我哪也不去。”贺青额头抵着上官槐禄的额头,又想俯身去吻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你在发热?”
“只是有点头晕。”
“你先别动。宋平,去传崔御医来。”贺青摸摸上官槐禄的额头,确实有点烫。
崔御医一搭上官的腕子,脸色就不大好看。
“崔御医,您看……”这老爷子只皱眉不说话,贺青看着就心慌。
“昨日淋雨了?”御医问。
上官本想起身答话,却觉一阵天旋地转,贺青急忙扶他躺下。
“昨天他来的时候确未撑伞,不过我及时用内功帮他取暖了。”贺青说。
“哭过还是喊过?”
“……哭过。”
“你让他哭?”御医看了一眼贺青。“他心上的血脉是有高手帮他勉强拢在一起的,这表面上看不出,内里原本就长不好,后来再伤还是伤得心肺,万幸血脉没崩裂,不然九年前就无人能救了,一再提醒要心绪平和,戒喜戒悲,不准运功也是如此,就怕他再牵动心脉上的旧伤,哭最容易牵动心肺脉络,那是致命伤,万一有个意外,谁都救不了他。”
“那现在……”
“没发什么凶险就是万幸,要好好静养。”
贺青捏了一把冷汗。
“崔御医,那他能行大婚礼吗?会不会有影响。”大婚可是件大喜事,这戒喜戒悲……
崔御医没说话,转身收拾药箱,走了。
贺青急忙追上去。
“崔御医,崔御医,崔伯伯……”
走到殿外,崔御医才停住脚步。
“崔伯伯,他不能大婚吗?”贺青有些急切。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