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逍遥庄不是他第一次见她,在她下山时,她依在窗边吃着桂花糕哼曲子时,才是他第一次见她,他是得了那玉面男人之令窥视于她,但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她。
他总觉得是凡事皆是命运使然,他成为孤儿是命运使然,成为暗卫是命运使然,遇见她,更是命运使然,但这最后的命运安排,甚合他心。
祁幕笑然,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摸了摸坚硬滚烫胸膛。
从今以后,他只做男人,扶摇直上九万里!
楚靖接过身旁男人递来的肉干,却是望向一旁举刀劈瓜的乌伯鲁。
“这是沙漠瓜,又叫药葫芦,吃一口,死得很惨。”乌伯鲁剜下一块白色瓜瓤,在侍卫眼前晃了晃道:“看到没,不是西瓜,还要不要吃?”
他举着刀刃上瓜瓤在侍卫们的嘴边游荡而过,见状,侍卫们一哄而散,纷纷丢了手中的“毒球”,蹲在溪边洗手。
楚靖凝眸望着乌伯鲁手中瓜瓤,低头默默咬了口肉干。
“你不噎?”顾行之笑然,将手中水囊递了过去,“又没人与你抢,怎得还是改不了儿时臭毛病。”
闻言,楚靖皱了眉角,盯着他,手中肉干快要抖落在地。
顾行之回眸,望着她却是悠然一笑:“我猜的,你不也曾说过你儿时过得并不愉快。”
楚靖低头,心腔不安到咚咚直跳,他刚才那一笑,让她想起一抹人影。
白衣似雪,举世无双,亦让她想及此生做过最为不堪之事,是她烂到肚子里都不愿再提及的事。
但这两人,性子差别太大,是天差地别之距,如何都不可能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