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是个喜怒无常之人,也未有虐待他人身子癖好,便是杀人,往往也是一招毙命。这般喜形于色多半也是因她而起,这生了利爪的女人非逼得他出手教训一次,才会温顺一些,让人甚是头疼。
“怎么这么多?”顾行之低头,晲了眼浊水淋淋花口,盯着手中帕子皱了英眉。
他记得适才他只泄了一次身,不过抖动了四五下而已,还是硬挤出来的。他的精华在沙漠时已是快要让她榨干了,且他一连几日都吃得甚少,走了大漠这一遭,身子已是虚得很。
楚靖沉了眸色,撑着身子便要起身,却是被他按在怀里。
“怎么没见莹儿?”顾行之皱眉,他过来时没见有人出这芦苇荡。
楚靖蹩眉:“不知道。”
顾行之眯眸,勾手抚上花户,入了两指探进花道中摸索。有些热、有些湿,他弯了弯手指,便又抚出一股股浊液。
“躺下,让我看看。”他捻了捻手指,眸光倏然凌厉起来。
这味道,不是他的!
“这个不能吃!是毒瓜,快扔了!”
丛外传来乌伯鲁声音,楚靖手心冷汗涔涔,静了番心思低声:“刚才出了次恭,我饿了。”
顾行之眯眸,盯着她晲了半刻,又抬眸望了眼飘荡芦苇,这么短时刻,不过饮口水的功夫,便是她想作妖也没那时间。
“我抱你出去。”他低头一笑,俯身将她抱起,“瘦成这样,这么轻,给你扔潭里去。”
他作势松了手,看她惊慌失措叫出声来,又稳稳将她抱住,低头笑然:“包裹里有肉干,先将就吃一些,出了这大漠再好生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