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幕在那女人身上没有找出死门之图踪迹,听说她回宫不久便死了。”
“她不会将宝藏带入阴曹地府,至于藏在何处,还要问我的鱼儿。”
顾行之一笑,将手中热茶泼入窗前鱼缸之中,看那缸中鱼儿迅速四散,惊恐游向深处躲避。
楚靖有一瞬间恍惚,她见过的顾行之,或风流,或浪荡,或赫然,这般阴唳之势,她还是第一次见。
“对了,昨日我的小东西带回信息,便是在你身上。”男人望着对案顾行之凝眉。
“你的那些虫子饿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男人摇头:“也许,是你亲近之人,应是尾随你而来,不然,我下给她的蛊也不会跑到你身上去。”
蛊?楚靖惊眸,难道他是苗疆人?
她曾听闻苗疆蛊毒,甚是奇异,莫不是她中了蛊?
楚靖开始慌了。
“此蛊可有解?”顾行之皱眉。
男人顿了片刻,方才抬眸解释道:“你身上的,只是碰触中蛊人分离出的子蛊,离了母蛊,子蛊一日之内便会死去。”
“我是问那中蛊之人,可有解?”
“无解,此人必须死。”
顾行之沉眸盯着他:“此人我还有用。”
“你的鱼儿?”
见他不语,男人垂眸沙哑道:“母蛊,需以阳精引之,母蛊除,引蛊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