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成最大赢家的安容与乐的冒泡,结果言澈却被安母领去了客房,说到底两人也没结婚,有些心照不宣的规矩还是得讲的。
十二点过后,一屋子的人都各自进房休息。安容与从卧室摸了出来,确定主卧里没有动静后,轻手轻脚地进了客卧。
言澈本躺在床上,大概是刚准备睡觉,听见开关门的声音,登时弹了起来,打开床头灯,一看是猫着手脚的安容与,便轻轻笑了起来,眼里全是宠溺:“你怎么来了?”
安容与像条泥鳅似的钻进了被窝,先是亲了言澈一口,然后才说道:“哥,想你了,来给你暖床。”
言澈关掉床头灯,躺了回去,轻声说道:“你可老实点,明天早点回卧室。”又被安容与按着亲了几口,他无奈道:“听到没?”
“知道啦,夫君——”安容与故意将尾音拖得老长,可怜巴巴地望着言澈,“再亲一下。”
原以为应该是蜻蜓点水的吻,结果言澈的唇还是被轻轻撬开,牙膏的清香在两人的唇舌间涤荡着,直到言澈感到即将擦枪走火,才推开了那尚未尽兴的浑小子。嘴唇分开时,在空中牵扯出了一条细细的银丝。
两道粗重的呼吸荡漾在房间内,从脸到身体都滚烫,可惜看不好脸颊上的光彩。言澈作和尚状念道:“睡觉。”随即被抱了个满怀,头埋在那个坚实的颈窝上,闻着熟悉的男人味,甚是安心。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言澈的闹钟响起,安容与继续装死,懒得动也不想动。言澈凑过去清了清嗓子,在他耳畔说道:“再不起来,我可又要辣手摧花了。”
突然感觉风吹裤|裆微微凉,安容与从恍惚中惊醒,下意识以手护根,看见言澈那张浅笑的脸后,他扑过去亲了几口,悠悠说道:“谢夫君不捏之恩,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