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头发这么湿,会感冒的。”安容与从床上爬了起来,起身去拿吹风机。
“困,懒得……哈吹。”言澈边打哈欠边说。
“哥,你坐这儿,我给你吹。”安容与将言澈扶到椅子上,心里乐得开了花,觉得眼前这个小酒鬼真是可爱惨了。接着就将吹风机通上电,随便拨弄了一下,暖暖的热风送了出来。
安容与头发很短,平时从来不用吹风机,所幸这小家电功能简单,操作起来也方便。
言澈坐在柔软的椅子上开始小鸡啄米,在安容与随意的拨弄下,发出阵阵舒服的哼声。
十来分钟后,卷卷的发丝根根分明,在阵阵暖风下,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言澈早已经睡熟,依旧没穿外裤。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安容与早已经筋疲力尽。再次将言澈放进被子里后,他才如释重负地钻了进去,眼皮重的跟石头似的。
原以为在这种极度疲倦下,自己应该是粘住枕头就能睡着的,可是在言澈一个翻身转过来抱着他之后,原本已经抬不起来的眼皮,又猛地开到最大。
看言澈的姿势,似乎是将他当成一个人形大抱枕,手臂从他胸前跨过,左腿弯曲,架在他的大腿上,头紧紧依偎着他的肩膀。
喉结难以克制地动了动,身体肌肉已经疲惫到一定程度,这一晚上又是背又是抱的,此时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可某个部位又是突然精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