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后,便挂了电话。
言澈刷了会儿本地新闻,这才知道从今天早上开始,所有中学都在校门口设置了红外线体温计测量点,每个进入学校的学生都要先测体温,没有异样的话才能进校。
疫苗也在紧锣密鼓的制作中,预计过两天就能下发到各大中学内,进行全员接种。此时上安市内几所大医院的传染科、呼吸内科,已经是人满为患。
看来病毒应该是前几日在学校里感染的,只不过那晚又是凉水澡又是吹冷风,导致免疫力下降,这才发了病。
然而安容与并没有觉得心理负担变小了,作死的是自己,险些害得言澈也生病的还是自己。看完新闻后,他又努力挤了一句:“哥,你回去吧,饭点给我点个外卖就成,这儿病号太多,我怕你被传染。”
说完这句话后,感觉到嗓子里血腥味儿更浓,那种粘膜的撕裂感,疼得他几乎就要掉眼泪——他绝对不想看到言澈因为自己也感受到这般痛苦。
而言澈只是笑了笑,过来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后,温柔地说了句:“乖,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中午……只能喝粥了吧?”
还想拒绝言澈的他,此时是再也说不出话了,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帮他调好电视后,言澈便转身走了出去。刚到病房门口时又折了回来,补充道:“看着点点滴,快打完时记得按床头那个铃。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