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肠肉都被残忍地辗压而过,靠近穴口的那处突起更在三浅一深中被干得肿起来,轻易都能磨得吴幸子扭着腰尖叫,浑身都在抽搐,小肉茎短短片刻间就射了两三次,男人似乎还嫌不够用手搓揉几把,似乎要将里头残精都挤出来。
哪还有呢!吴幸子又哭又叫,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早就超过他所能承受,绷着腰在床上不停痉挛,眼看就要厥过去了。
关山尽也爽得粗喘不止,碰碰啪啪越干越重,直把老家伙干得晕厥数次又被他操醒,最后抖着小肉茎尿了一床,才低吼着将精水射进吴幸子肚子里,烫得人又痉挛起来,耷拉着脑袋半吐着舌尖,再次晕过去。
男人搂着依然抽搐着的吴幸子亲了亲,起身将两人清理一番。
数日风尘仆仆,关山尽其实也累得狠了,即便如此依然细致地清理好吴幸子的身子,换上新的被褥才搂着人睡下。
第二日吴幸子醒来时,身边已然无人相伴,他呆愣了片刻,怯怯地伸手摸了摸蚕丝被,触手微凉,足见关山尽已经离开好一阵子。
他无法控制地叹了口气,翻身将自己又裹进了被子里,像颗虫茧似的。
昨夜虽然终于能与鲲鹏好好相处,但吴幸子也发觉有些大事不妙了。这些日子他心里总是郁闷,时不时嗅到桃花香,本以为是邻人顺风飘来的花香让他回忆起颜文心,可昨夜之后吴幸子就是再驽钝,也明白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他心里确实还记着颜文心,可让他回想起整件事的不是桃花香,而是关山尽。
他也许……对这个他高攀不起的男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心口猛地一痛,吴幸子连忙伸手按住,却无法控制脑子依然绕着关山尽想个不停。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何时都记在心里了?
分明关山尽离开前他还能对两人的关系淡然处之,他很清楚关山尽对他从头到尾都是玩玩,两人终归要回到各自的归处,鲁先生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关山尽,而他……吴幸子苦笑,他不过是个穷地方的小师爷,不,他现在甚至都不是师爷了。
莫名一股彻骨的寒意翻涌上来,他拥着被子微微颤抖,暗暗笑自己傻。
吴幸子知道自己不是个聪明人,却没想到自己能痴傻至此。十几岁的时候还能说天真,而今都已年届不惑,再犯傻那是药石罔效,徒惹笑柄而已。
他怎么会,就喜欢上了?
突然,房门被弹了弹,吴幸子缩在被子里哆嗦了下,深喘了几口气才磨磨蹭蹭地钻出一张脸,恰好对上了关山尽擒着笑的绝色容颜。
春日从窗外洒落,彷佛在美人身上覆盖了一层金线织就的纱衣,那弯弯的眉弯弯的眼,都让吴幸子看痴了。
嗯?还没睡醒?关山尽手上端着早饭,一一摆布在桌上,转身打算将人抱起吴幸子却避开来,揉着鼻子干笑道:醒了,醒了。确定被子里自己不是裸的,才慢吞吞磨蹭着下床,连鞋也没穿,赤着脚走到桌边看着早点吞口水。
关山尽微微蹙眉,盯着自己空着的手片刻,才走到吴幸子身边推他坐下,笑道:喏,尝尝我做的三鲜饺子。这怎么好意思。吴幸子口上推拒,手上却已经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他现在心头正惶然,急需大吃一顿稳下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