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关山尽嫌弃的紧,他喜欢的是细白秀气的物什,吴幸子的就很好。
这玩意儿中看不中用,硬不久的男人才长麻子。撇撇唇,他手痒捏了吴幸子脸颊一把。继续。是吗?唉,我都不知道这种事,还是得问你这鲲鹏精才清楚。吴幸子略显失望地将麻脸鲲鹏放下,指着下一张说:那你瞧,这向右歪的呢?我一直想,这么粗壮又歪脖子,磨蹭进去是不是很舒服?粗壮是够粗壮的,但这歪法戳不到痒处,正所谓船过水无痕,大抵是这种感觉。关山尽可劲的诋毁其他鲲鹏,见一张批评一张,吴幸子偷偷看了他好几眼,也不知道是埋怨还是单纯爱看他的脸。
就这样一口气看到第九张图,这会儿关山尽抿着唇不说话了。
吴幸子对这张鲲鹏的态度与先前是不同的,甚至还拿起图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在关山尽脸侧比划了下,肯定在想是不是这只鲲鹏化了精。真他妈欠肏!
像吗?他沉着声问,手指动了动,忍着没把人直接推倒办了,毕竟还有一张鲲鹏榜首呢!
可惜他因为气急,没注意看那最后一张鲲鹏图,与自己的大兄弟有多像。
嗯......吴幸子瞇起眼,很是认真地来回比对了几次,最后摇摇头:不像。我记得他是一个读书人,斯文儒雅的,我很喜欢他的脸,所以头一次寄信就寄给他了。唉,真是只好鲲鹏啊!你想他烫不烫?是什么味道?会不会戳进我肚子里?他不敢。关山尽用两指夹住了画纸一角,一点点往自己扯过来。先前几张鲲鹏让他气的胸口疼没错,但只有这张让他感受到威胁。吴幸子显然是非常喜欢这只鲲鹏的,甚至连鲲鹏主人什么样儿都记得。
这老东西!怎么就能骚成这样?这每张图上都有熏香与驱虫草药的气味,可除此之外隐隐约约地还有一个他熟悉的味道......吴幸子骚水的气味。关山尽几乎都要爆粗口了,这老家伙原来还不只看春宫图,敢情他自渎时用得都是这一张张来自某个男人的男根图!
必须得毁掉!
嗳,你别抢我鲲鹏呀!吴幸子抓着不放手,关山尽自然也不会放弃,僵持了片刻断成两截了,还是吴幸子心疼先松手,眼巴巴看着自己心爱的鲲鹏图落入鲲鹏精手中,当着自己的面被绞成碎片,难过得眼中都泛泪了。
这、这可是一文钱啊......瞟他眼,关山尽从腰间荷包里摸出一文钱扔过去。还你了。笨手笨脚地接住铜板,吴幸子眨眨眼,愣愣地回了句多谢。
最后一张呢?关山尽把牙咬的嘎嘎响,他打定主意,吴幸子拿起来他就要抢过来,一样撕碎了省得碍眼。
最后一张啊……吴幸子突然咽了咽口水,带着酒气飞红的脸上,染上些许心醉神迷。嗳,这张可好看了。这张图纸显然比其他都长了些,上头勾勒的形状粗长得几乎能破纸而出,前端微微裂开的铃口沾了些水光,简直像冒着热气的实物,关山尽几乎能肯定吴幸子多想啜一口。
正想动手抢,可这形状看着有点熟悉,关山尽不由得又细看一眼,突然灵光乍现。敢情,这鲲鹏榜首竟然是自己的阳物吗?
算你有眼光。心里还是郁闷得紧,可又隐隐参杂了得意。他将其他鲲鹏图一股脑塞回藤箱里,直接动手解开了裤头,掏出还没完全硬起的肉茎,对着吴幸子摇了摇:瞧瞧,我是什么样的鲲鹏精。这一看,吴幸子的眼睛就黏着动不了了,咕嘟咽了口唾沫,整个人好像又烫了几分、红了几分,不住地舔着自己的唇。
是......原来是你成了精......将手上的鲲鹏图小心翼翼地收回藤箱,摆好香囊、阖上盖子,往床下一收,手指轻颤地探向那只鲲中兰陵王,却不敢轻易摸下去。唉,我才知道,原来鲲鹏要是有兰陵王,肯定就是你这样的。原来兰陵王指的还是他,关山尽噗哧笑了,这老东西总能踩着他心里的柔软处。
过来。他低柔地命令道,声音彷佛带着不知名的酥麻,传入耳中直上脑髓,吴幸子激灵了下,粗喘了起来。
他挪呀挪地朝鲲鹏精靠去,白檀混着橙花的香味钻入子鼻子里,比甘甜的青梅酒还中人欲醉......今晚可别哭厥了,嗯?那缠绵多情的语尾,吴幸子似乎浑身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底倒进鲲鹏精怀里,大腿就压在那现在已经硬起来的大鲲鹏上,烫得他浑身麻痒。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