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从文(2 / 2)

“不如第三局的选位,由抓阄来决定如何,也好撇去温公子的怀疑。”孙从文这一话明显地嘲笑温良初刚才一举。

霎时,场上传来低低讥笑。

孙从文此时更加的得意。

抓阄的结果是孙从文先选。

温良初似乎预料到这结果,说道:“我觉得今日的比赛到此有点乏味,可否增些难度?”

主裁判听后觉得有些意思,问道:“如何增法?”

孙从文嘲笑道:“温公子可是还有不愤的地方?或是又想搞什么花样?”

温良初一脸的信心十足样子,笑道:“确实是想弄些花样儿,玩法很简单,我们蒙面后,由主裁判把画翻转到一个方向,然后我们再进行辨别。”

主裁判听后甚是觉得不错的主意,点点应道:“这法子是不错,增加了辨画难度,有趣有趣。”

孙从文咬牙切齿地看着温良初,一副要把对方吃了的模样。

第三局开始。

因为原本正放的画,现完全倒转,更加考验辨画人的水平。

第三局的时间耗时了很久,场上两人仍未得出结果。

温良初听不远处孙从文发来的痛苦声,玩心大起,不急,慢慢来,时间多得是。

半个时辰过去。

一股洪亮声音扬起:“此乃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

第三局,温良初胜。

这时一声惊叫:“啊,孙公子,你的手怎了呢?流血了。”

一瞬间,众人的目光转移到孙从文身上。

孙从文遮遮掩掩,结结巴巴道:“没,没事,既然本公子输了,就打道回府了。”

温良初一脚伸出,把孙从文绊倒在地,向前踏出一步,身形飘逸恍若幻影,勾出玩味的笑,毫不留情地刺向对方,冷冷道:“还不速速说出实情。”

孙从文一下子受到惊吓,面若寒蝉,心虚道:“没有的事,没有,没有。”然后死死地把手藏在身后。

鱼九歌提着药箱子蹲到孙从文身旁,带着关切的语气:“孙公子的手被针扎了,流了好多血。”

九歌又声情并茂道:“是不是那画上的针子割的,啧啧,真可怜!”

“画上藏着针,请主裁判查明。”温良初立即申诉道。

主裁判听后立即派人检查。

不到一会儿,来人来报:“大人,孙公子位置上的画都藏有针,而温公子这边一概没有。”

这时的孙从文将计就计,猛起身道:“大家看,这时温良初施的诡计,害我受伤,大家快看清他的真面目。”

顿时馆里涌起一阵子的喧闹声。

温良初依旧面色不改,缓缓道:“不如主判大人再遣人查下,那画中的针是排何形状的?”

又一会儿,来人报:“大人,画中的针排列是有顺序的,呈序列。”

众人一听仍旧疑惑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