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大半夜的这是让我干啥啊?”
苏槐被踹到房间里趔趄了两三步,这才有点清醒了,然而季为客把他扔进来之后转身就走,头都不回:“长眼了就自己看。”
苏槐“啊?”了一声转头一看,沈问澜举着血流成河的手,自力更生咬着绷带。额头包扎的更加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苏槐瞬间吓了个清醒:“!!??!”
沈问澜嘴咬着绷带,含糊不清的讪讪打了个招呼:“那什么……早安。”
苏槐:“……掌门,天还没亮。”
沈问澜:“……是哈,晚安。”
苏槐:“……”
决门的路季为客熟悉到都有些犯恶心,即使目不能视也清楚地记得。出从水宫直行三百步,就是苏剑堂,内藏剑三千。虽不知道现在是否也萧条的不成样子,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去了。
季为客全身隐隐作痛,声音又自四面八方袭来。
“下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