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幸出来,许昕然狗腿子似的凑上去吸了一口香气,在她耳边落下轻吻:“等我哦,我很快就出来。”李幸故意问他:“等你出来干嘛,等你出来一起看电视啊?”
许昕然用一种你仿佛在逗我玩的表情应她:“等哥哥出来操你这个小妖精,你给我等着。哥忍你很久了。”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走进浴室去冲战斗澡去了。
李幸能不知道他想什么,她就是存心逗他的。天天就想着那档子事,就像个人形泰迪。以后她出国了,他肯定会很快找一个新的炮友吧。也许他现在就有,只是没有被她知道而已。要不然他那么喜欢上床,怎么受得了自己一个人。
以前没操过穴,不知道性事的美好,他可能还能忍,现在他们性交这么频繁,他还能忍住两年不碰女人。想到这,李幸又嗤笑了一下,她又想哪去了。别说两年,就是两个月,许昕然也没有义务要为她守身,她只是个炮友,她可以,别人一样也可以,只要是女人,也许不是女人也可以。圈里出柜的多的是,也许拍个片,一来而去的,用瓶润滑剂,菊花也照操。
想到许昕然插别人的菊花,或者是他撅起屁股被捅菊花,李幸乐了起来。
许昕然一出来就看到李幸在床上靠着床头在那自己乐笑了,他马上跳上床,钻进被子里,搂住李幸的肩膀靠向他光裸而宽大的肩膀,问她:“在这乐什么呢?想到什么好事,跟我说说。”
李幸看着他,更觉得自己刚才的脑洞搞笑了。许昕然看她光是笑,又不回答她的问题,于是就伸出手挠她痒痒。
李幸的身子很敏感,非常怕痒。许昕然挠得她在床上打滚,连连求饶。许昕然叫她叫声老公才肯放过她。她不肯叫,许昕然使出了更残酷的手段,挠她脚心。李幸招架不住,不得不向他屈服。他拉起快滑到床尾的李幸,亲上了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