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下辈子怎么样呢?”对这种事情,我实在是没什么兴致,“我告诉宋清平一声,教他挑日子。”
父皇没再说话,我们一直沉默着走到城门前。
我没办法,宋清平没办法,就连天子皇帝也没办法,这种事儿,哪里是我们能改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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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父皇从郊外陵寝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绕着陵寝逛了半个时辰,赶路用了一整天。
父皇请我去酒楼吃饭,最后还是我付的帐,因为父皇已经很久没单独出来过了,他不记得出门还要带钱这件事,亏我还特意把菜色往贵了点。
原先的太子府不能给我住了,宫里我也不能住,所以这段日子我一直住在宋府。
宫门已经落钥了,父皇出来又没带牌子,他回不去了,也就跟我一起回宋府去。
夜色落下去时,朱雀大街上没什么行人,我们便骑着马在街上慢慢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