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实在是太晦气了,我便回说:“我不会打棺材,到时候拿一张席子把你一卷就丢进来了。” “走罢,进去看看。” 信步向前,又走了一阵,父皇还想要进到墓道里去,我拉住他:“别进去了。” “总有一死,顾忌什么?” 仿佛这时候我成了他父亲,时时替他操心着这那。 我缩了缩脖子:“那里面看起来挺冷的。” “那就不进去了。”父皇转身,我们就绕着一圈儿的松柏乱走。地上积雪化开,到处都不怎么干净。 父皇忽然说:“得死在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