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姊拉着我的手坐下,她原本是伶牙俐齿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顿了半晌,才说出一句:“回来啦?”
我也应说:“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走过那么多的地方,都忘记有燕都这地儿了。”皇姊笑了笑,又拿起我的碗筷要给我夹菜,“吃点什么?快两年了,也不知道你现在喜欢吃什么。”
“我不挑。”
他们全不说话,仿佛全看着我与宋清平吃东西。我自认是很重情重义的人,但是他们这样反倒让我不自在。
过了好一会儿,皇姊又道:“你不在,我的簪子都坏了也没人给我雕新的。”
我忙道:“我马上雕,马上雕,保准年节之前就能弄好。”
其实我给皇姊送过信,怕她没首饰戴,还特意附了几根簪子回去,她不会是没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