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全是我那许多年酝酿出来的一点小心思在作祟。
但我保证这点心思确实是很小的,而且我准备一辈子都让它只是个小心思。
我最近鼓起一点勇气来试探他,不过他总是步步后退,那点勇气就再而衰,三而竭了,所以我想我没什么戏,因此这小心思也只能是一点小心思。
其实我从很早之前就有所察觉,但我一直都不大愿意承认,我可能有点喜欢他。
不是朋友之间,也不是兄弟之间,也不是君臣之间。那时候我翻开书,将五伦都算了一遍,最后只剩下来一种喜欢,毫无疑问,那就是它了。
宋清平忠心的太子,背地里只是一个觊觎他的臭不要脸的禽兽。
我没办法跟他说,我要跟他说了,宋清平回过味儿来,想起从前我对他动手动脚那些事儿,那些事儿就全都蒙上了一层无耻的意味。
所以我一直觉得这样就挺好的,我出去一两年,回来的时候再看见宋清平,我们就真成了阔别几年的老友,别的就什么也不剩了。
结果这个噩梦告诉我我可能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