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冯宁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个小小的却能影响监控视频的设备已经被她冲进了卫生间的马桶里。
刚洗完澡,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出了卫生间,便看到年青人一脸冷漠地站在她的面前。
“你吓死我了。”冯宁吃了一惊。
年青人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然干嘛这么害怕?”
“我做的亏心事多了,我们现在做的不都是亏心事么?我真的害怕会有报应。”年青人来意不善,冯宁只能保持着态度上的强硬为自己打气。
年青人忽然一伸手,薅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的面前,冯宁拼命挣扎着,却是被年青人一个耳光抽倒在地,跟着小腹又被踹了一脚,痛得她几乎要窒息。
“冯宁,你这是在逼我啊。”年青人扬声道,“说,你跟林洛洛都说了些什么?”
冯宁的泪已经涌出,这不是假装的,痛与恐惧并存,她怎么能不落泪,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而已。
“我去看她,她还是游说我帮她的忙,我没有同意。”冯宁捂着肚子向床边爬,想撑着床头的柜子站起来,却是将柜子都拉翻在地。
“那你告诉我,你要监控视频干什么?”年青人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惜,只是冷冷地一脚踏在了正要起身的冯宁,看着她自己的脚上挣扎。
“我就是想看看她的变化,你知道,我的任务是让她保持好的心情,确保她肚子里的孩子正常生长。”
年青人蹲下了身子,拿出一个u盘来,淡淡道:“你忘了一件事,没有把这段只有不到一分钟的视频从摄像头上拿走。”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冯宁知道,承认就是死,只有抵死不认。
“冯宁,念在你我有一腿的份上,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苦的。”年青人这时才有了那么一丝不忍,当然,这种不忍不是因为冯宁的死,而是他还没有玩够冯宁而已。
看着年青人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冯宁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当年青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的脖子时,她并没有选择认命,而是选择了反抗。
而她反抗的武器是一具针筒。
年青人并没有想到冯宁还会敢抵抗,他的反应很快,当冯宁一针扎向他的脖子时,他伸手挡了一下,只不过那不是冯宁的手,而是冯宁的针筒,那针头便扎在了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