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围坐人群中间的真田半次郎挺拔俊朗,鹤立鸡群,看到禹小白视线透过来,面容自信,抱刀抬抬手,示意“兄台,孟浪了孟浪……”
丫的,之前没见你这么客气。
“好像没什么兴趣呢。”禹小白遗憾地对眼前的年轻武士说道。对方听了立马惊讶,“你可是木叶的忍者啊,这个时候怎么可以不应下这友好的比试……恕我直言,实在有失风度。”
“忍者可不讲风度……”禹小白轻声说了句年轻武士没听清的话,最终还是拒绝了邀请。
年轻武士败兴而归,恹恹地去报了信,他本来还想见识下华丽的忍术呢。
将近傍晚的风徐徐吹来,禹小白左手拿着动物面具,右手捏着硬币,这块金属被他一次次弹到空中又落下。
木叶忍者拒绝切磋的消息让使节团嘘声一片,不过大家很快忘了这茬事,因为司使大人临兴说要跳一支舞。
这次不只是歌声,乐声也起了。
一些乐器被拿了出来,相处一周,禹小白还是现在才知道这些人竟然随身带着一些木质或金属制的乐器。
只有简单的节奏敲打,这次的歌声和昨晚不同了,只是可能是在丘陵夕阳的宽广中飘荡的缘故,仍旧是那么悠远。
歌词很简单,就像一首俳句,重章复沓,咿咿呀呀的,禹小白听了觉得心情宁静,确实从来没听过这个世界渊源流传下的乐理。
转过头,这次很轻易看到了红白和服的身影,舞姿也很慢,很单一,司使妹子柔软地转过圈,宽大的衣服包围她,如盛开的花朵,那张美丽的面孔朝向他的时候,禹小白顿了顿,对方戴了**露的面具,
禹小白不禁低头看向手上的面具,一个是杀人,一个是跳舞。
围坐的武士官员没有喧哗,表情端正地注视唯一起舞的少女,那种带点祭祀风格的慢腾腾舞蹈,实在太有怀旧的感染力了。
当当当当,淡红的光芒在这绿地上一点点爬着,不知不觉天边的日光越来越暗,最后一抹赤红的阳光移过司使少女的身体时,舞蹈恰好结束。
当,禹小白突然看到,那位司使少女注意到了一直注视着这边的自己,亲切地笑了笑。
弯月的眼睛里,是红玛瑙的颜色啊。
最后一丝光芒敛去,夕阳沉进了山脉。照明的火把被人点亮了。
真田半次郎开始组织人们加紧入城,禹小白瞥过头,戴上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