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就算除了魔,如果不是一个人出力,那这钱怎么分啊?”
“听说,段梦一身边有个厉害的泰国僧人,瞎了一只眼睛,是她的心腹,他会跟着我们一起去,估计就是监督的。”
“那人那么厉害,还要我们干嘛?”
“没办法,他对付不了啊,段家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请人去除魔,但很多同行有去无回,听说那东西很强大。”
听到旁边的人在聊天,像是知道些什么,罗绛心神一动,主动找对方搭话。
“两位先生,你们往年有没有去过老宅,知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说话的人看了一下罗绛,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也是来除魔的?怎么这么年轻?什么派系的?有坛子了吗?出马了吗?”
坛子就是道坛,出马就是出堂,就是脱离师父,自立门户的意思。
一般来说,还在师父手底下学东西的人,就算是可以处理一点小事情,但也不算是真正的独当一面,只有本事过关,得到真传,才可以用自己的名义出来打天下。
罗绛摇头,“我虽然修习正一道法,但是没有去正规道观学习,所以没有那些。”
“原来是正一的道友,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门,只是同派不同宗,我是净明宗的,他是茅山的。”介绍完后,张柏木直叹气,“也不知道你师父是谁,不知道轻重就放你出来了,这次又是件大事,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另外那个跟张柏木聊天的也跟着摇头,“想当年我们学艺的时候,只配跟着师父打下手,我三十多才有自己的坛子,真是……不过这也有好处,以前贪玩,自己去收了一单,帮人家做事差点丢了性命。”
“可不嘛,你看那边那两个,是龙虎山那一支的,她们的师父我也认识,那老头也是这个想法,说什么要让弟子出来锻炼,花那么多时间培养一个优秀弟子不容易,他倒好直接送来了俩。”
说的就是窦含水和萧越彤。
张柏木笑道:“可不是嘛,涝的涝死旱的旱死,我听说你们茅山个个都有弟子了,就你没有,这下愁吧。”
被调侃的那人也不生气,转头问罗绛:“孩子,你师父那么不把你当回事,要不你来我们茅山吧,我们都是正一的,道法想通,认了我当师父,以后我会罩着你的。”
在一边的卫霖蔷听了直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