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在卖关子的时候,薛宜忍不住问罗绛,“绛绛,那边吹牛有模有样的,是真的吗?”
罗绛喝了一口茶,“前两个故事倒是有迹可循,半真半假,最后这个要听他怎么说了。”
毕竟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算是灭门的惨事了。
奎因宝借着醉意接着说到,“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哎呀你就别磨磨唧唧的,赶紧说。”
众人来了兴趣。
“是因为娶媳妇儿给闹的。”
“切……”
“哎,你还别不信,段家是白族,你们知道白族娶亲都有个习俗,就是掐新娘,可段家没存好心,娶了个老远的摩梭媳妇,当晚就把人家掐死了。那媳妇死了化成厉鬼,报复呢。”
白族掐新娘这事儿,罗绛倒是听导游解说的时候提了一下,据说是掐得越红越紫,代表以后的日子越红红火火,可这掐死是个什么操作?
“他段家生意做得那么好,图啥啊。”
奎因宝摆摆手,“那是你们不知道,段家那会虽然挣得不少,但人多根本就是入不敷出,尤其那段老爷子,又奢侈惯了,那点钱哪够花啊,于是他就想了个歪招,娶了个山旮旯的儿媳妇儿,给弄死了,听说是献祭,你没看见段家现在基本垄断咱们市的银器玉器生意吗?”
奎因宝闷了口酒接着说,“可别说,那新娘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以为嫁到段家来是来享福的,没想到结婚当晚就死了。”
听到这里,罗绛心神一震,差点拿不住杯子,这故事……听起来有点熟悉。
老李嗤笑,“哟,又吹牛,说得你当晚在一样。”
奎因宝摇头晃脑非常不服气,含含糊糊地说:“那是当然,我以前……在……段段家……做过事儿的。那新娘死了以后没多久,段家的生意就起来了,可惜……段家走水,一家子死得七七八八,就剩下在外面读书和远嫁的大女儿和小儿子还活着,他们家的繁荣都是那死去的姑娘换来的。而那个着火的屋子,就是供的那姑娘,我可记得那姑娘死了以后,一直没见着尸体。”
这下,卫霖蔷也放下了筷子,愣愣地看着罗绛,“绛绛……这……”
罗绛握着拳头,起身走到了隔壁桌,问:“请问……老先生,您说的段家怎么走?”
锦薇见事情不对,但又不清楚罗绛的家事,只好用眼神询问卫霖蔷。
卫霖蔷严肃地摇着头,示意锦薇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