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普通的一天,赵子晨取消了原本的计划,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定了400块钱玩两天的普通游客团队路线,吃着普通的团餐,跟一帮天南地北冒着臭汗的人们,挤在一个景区普通如常要排半个小时才拿得到票的队伍里。
尤其他们出行的这两天,祥云市的天气犹如婴儿的脸,说变就变,早晨还晴空万里,下午就大雨倾盆。
看了苍山洱海,又游了白族民居,仓促又劳累,在车上的大部分时间,一帮人几乎都是睡着的,除了……卫霖蔷。
“我是鬼嘛,所以不会累啊。”
卫霖蔷对于这次出行十分满意,因为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出来玩,没有对比,竟觉得这样挺好的,而卫霖蔷也是整个旅途中最兴奋,参与性最强的人了。
“金花,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帮你按按肩膀?”
白族称男性为阿鹏,女性为金花,卫霖蔷学了新词,正是新鲜感最强的时候,而罗绛则是对这个称呼感到无比的腻烦。
“你放过我吧,我本来没那么累,听到这个词就更累了。”罗绛在床上痛苦地翻滚。
卫霖蔷放下手中的黑糖饮料,两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床上翻滚的罗绛,“怎么会呢?不觉得挺有意思的吗?我觉得可以拿这个当做对你的爱称,比起那些什么honeybaby,好听多了。”
“到底哪里好听了,你别想一出是一出啊,我可不喜欢这个称呼,而且也不喜欢这里。”
卫霖蔷不解,“为什么?”
罗绛看到卫霖蔷这无辜的脸就来气,嘟囔着说:“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一堆电灯泡。”
“什么?我没听见。”
对于卫霖蔷的迟钝,罗绛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气呼呼地说:“睡觉!”
感觉到罗绛生气,卫霖蔷有些莫名其妙,她不停地追问着罗绛,罗绛又不肯说,于是她也只好转身找薛宜组队玩起了游戏。
罗绛听到耳旁的厮杀声,就更加生气了,她起身夺过卫霖蔷的手机,气势汹汹地问:“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游戏重要?!”
来了,在谈恋爱中不亚于我和你老妈掉进水里你救谁的第二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