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纪明辉的咒文已经除掉了，你的朋友应该醒了。”

“是吗？那我待会去医院看看。”

“不行哦。”罗芸桑语气略带责备，“你晚上有选修对吧，不能逃课。”

罗绛心虚的回答：“这都知道了啊……好吧，那我晚上去。对了，纪明辉怎么样了？他有没有说那个天女的身份？他那个明显不是言灵，那个咒文和程晓梅罗家村背后的人一定有关系，如果知道是谁给了他这个能力，我们之后的事就会轻松很多。”

“纪明辉什么都没说，又因为他和咒文是互生关系，咒文一除，他就死了。”

罗绛那边沉默了。

意识到罗绛的沮丧，罗芸桑抱歉的说，“对不起，是我的责任。”

罗绛赶紧否认，“不不不，跟你没关系，如果他不死，其他人就活不了，我只是比较担心，警察那边怎么解释，他们会不会认为是你杀了纪明辉，虽然纪明辉死有余辜，但他不是恶灵，警察明白情况，明面上死掉的话，你撇不清楚，要不你就说是我做的。我学姐的家里有关系，应该能解释。”

听见罗绛在担心自己，罗芸桑又是好笑又是埋怨，“你对学姐有信心，对姐姐就这么没有信心吗？放心吧，凤凰市的警局跟我们有交易关系，他们清楚罗家的性质。”

罗绛在电话那头脸色一红，“我倒忘记了，是不是挺傻的。”

“不傻，只不过以后出了事别第一时间想着找外人帮忙，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合理利用资源知道吗？”

“嗯。”

挂掉电话后，罗绛头疼地抓了抓头发，卫霖蔷愣愣的把嘴边剩下的半个丸子吞掉，口齿不清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开始挠头发了？”

罗绛直接瘫在椅子上，面前的饭也是吃不下去了，“还能怎么样啊，线索断了，本来以为能从纪明辉这里挖到什么信息呢，程晓梅，灰狐狸，纪明辉，我实在想不出来这几个人有什么共通之处，程晓梅和纪明辉都是被咒文反噬的，灰狐狸……”

“对了，灰狐狸被沉素带到了戒律堂，后来好像也死了，根本就无从查起啊。”

罗绛记得罗芙走后的第三天就给她来过电话，说灰狐狸在戒律堂的时候吊着最后一口气试图反击罗芙，当场就被罗芸桑一个法术拍死了。

程晓梅和纪明辉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年龄相差也很大，灰狐狸是个妖，那这个背后的人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妖呢？

卫霖蔷见罗绛不吃了，愉快的把罗绛的碗挪到了自己面前，“管他那么多干嘛，该来的总会来，该逃的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