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雪,你这女王陛下是怎么当的,不知道一名领导人享有外交签证特权吗?”他柔声道着,“即使没有护照,我也可以入境刚果金。”
这么说来,她是白忙乎一场了。
光阴滴答滴答着,她的头一直低着。
“女王陛下,莫非地上有钻石,嗯?”头顶处传来很是无奈的一句。
“没,没钻石。”
她也不想一直低着头来着。
“苏深雪,离开前,我得看看你。”
不行,不能,现在不能让他瞧见她现在这样样子,于是,她和他耍赖,说:“你要去不去的话,我就让你看我。”
他又开始骂人了。
是的,犹他颂香开始骂人了,具体都骂了哪些人连犹他颂香自己也不清楚,不久前,他曾经说过“如果犹他颂香有一天要是疯了的话,一定是为了苏深雪。”
现在,这一刻,犹他颂香更加肯定这个说法。
“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让你看我。”这听起来像极了孩子们会说的话,“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让你看我。”放在除苏深雪以外的任何人,他想必都会嗤之以鼻的,嗤之以鼻并和说这话的人保持敬而远之之态度,一名成年人说孩子气的话总是很违和。
但——
当“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让你看我。”来自于苏深雪就成为这世界上最可爱的话语。
可爱得都让他差点把魂丢了,然后再随她的心意,深雪,我答应你。
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去遏制住不让那句话说出口。
再呆下去的话,他势必会一败涂地。
她就在自己面前,垂着头,有几缕头发从她鬓角处散落下来,伸手,想把它们一一别于她耳后。
最后一秒,手缩回,就怕着一发不可收拾。
给她整理完头发,肯定想去触触她的耳垂,这会儿,它在灯光光线的映衬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般状态,如果触弄几下,它就会变成粉粉的色泽,那时,他就会想要得更多,想把它吮住,都亲耳垂了嘴唇自然是不会放过,让亲还行就怕她不让亲,到那时,他势必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肯定会用强行去吻她去抱她。
吻完了抱完了,她泪汪汪丢过来一句“犹他颂香,你又把一切事情搞砸了。”
该死的,犹他颂香又把一切事情搞砸了吗?可满眼都是她红艳艳的嘴唇和泪汪汪的双眸,瞬间癫狂,床就在那里,他太渴望她了,下地狱也是之后的事情,在下地狱之前……到那时,犹他颂香就真把一切事情搞砸了。
他已经搞砸看不少事情。
他可是好不容易让她勉勉强强接受他一点点。
她就垂着头站在他面前,不敢去深看,呼出一口气,艰难移动脚步,往卧室门方向。
她轻轻扯住他衣袖。
扯住他衣袖,缓缓抬头,泪水遍布于她脸盘。
怎么?他都没对她做任何事情,都已经泪汪汪了。
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问她话:“是我的错吗?”
她摇头。
“一直低着头,不让我看你的脸是因为这个?”
她点头。
癫狂夹杂着心碎,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第一可爱是苏深雪,第一百可爱是苏深雪,第一千可爱还是苏深雪,天际尽头,世界末日,最最最可爱的还是苏深雪;最美的是苏深雪最丑的是苏深雪;最性感的是苏深雪最不性感的是苏深雪;伶牙俐齿的、木讷的、温柔的、泼辣的、善良的自私的都是苏深雪。
唯一的苏深雪,好是她,坏的是她。
这样疯狂的爱恋,你邂逅过吗?
很不幸,犹他颂香邂逅了;也很幸运,让犹他颂香邂逅了。
那扇门已关上,他的脚步消失了一阵子了;她也在原地站了一阵子,他留在她唇瓣上的温度还尚存着。
那样的吻,都把她吓坏了。
因为被吓坏了,导致于她都忘记去拒绝,因为忘了去拒绝,所以不算是强吻了。
可……他们都离婚了。
在没有任何肢体暗示下,前夫吻了前妻,这是越界。
对,是越界。
总之,他在没有征求她任何意见下吻她就是他不对,她得和他讲清楚。
而且,怎么想,刚刚犹他颂香都是一副“我和苏深雪重新在一起”的感觉,从看她的眼神到和她说话的态度。
不,她和他才没有在一起。
目前,女王正在很愉快地享受她的单身生活。
打开卧室门,苏深雪脚步飞快,她得在犹他颂香离开前和他讲清楚,那个吻什么也不算,那是一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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