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酒杯。”他说。
手拉住他,低声说出:“喂我。”
“苏深雪,你再说一次。”细听,这声音是在微微颤抖着的。
犹他颂香屏住呼吸,直到耳畔清清楚楚传来——
“我不要酒杯,我要你喂我。”
一把她从沙发上抱起,两人挤在一张办公椅上,她坐于他腿上,小口酒由经他过渡到她口中。
酒香混着彼此交缠的气息。
他还想再进一步,她和他提出一个要求。
“颂香,我们来玩游戏。”
“玩什么游戏?”
她做出思考状,他趁着这个机会唇请触她耳垂,她一边躲一边嚷嚷着“痒”该死,这个单纯发音足以让他想起她于自己身下各种各样的版本。
“要玩假装看不到我游戏吗?”脸深深埋在她发底,头发是刚洗过的,那么浓密那么柔软,那么的令人遐想,像儿时想象中安静的魔幻森林。
这会儿她表现得像面对琳琅满目的糖果时,不知该从哪里挑起。
“没关系,深雪宝贝喜欢的游戏我们可以一个个玩,今天玩不了放到明天玩,一直轮一直论,到老掉牙也没关系。”
她忽然就沉默了,与灯光,与酒香,与同挤在一张椅子上的男女格格不入的沉默。
“怎么了?”问。
“我们玩回到二十岁的游戏吧。”似乎拿定注意似的。
酒杯在空中碰在了一起。
“为苏深雪回到二十岁。”
那一年,她二十岁,他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鬼使神差,犹他家长子稀里糊涂被苏家长女迷住了。
——哪有这么敷衍的?
她瞪着他。
——脸上写得再清楚不过。
让她好好看他的脸,被苏深雪迷得神魂颠倒的脸。
她朝他竖起中指。
——也许是无意间发现她的耳垂很可爱,连同那一说话就晃动的耳环。
还不够吗?
——苏深雪和犹他颂香在篮球场上玩一对一,男女力量悬殊,要防住他是不可能的,可也不知道苏深雪是受了哪门子刺激,特意请来几百名观众,比赛前大放厥词,会单防他投进任何一个进球,这话太可笑了,就凭你那张漂亮脸蛋吗?但,犹他家长子还真得被苏深雪那张漂亮脸蛋给防住了,很奇怪,眼睛也没多漂亮鼻子也没多漂亮什么什么都没多漂亮,但他就是觉得,那些五官一旦属于苏深雪就异常的顺眼,百看不厌,眼睛牢牢盯着她的脸,手运球,要过她太容易了,可……要是过了她把球放进篮筐里,她嘴角会抿起吧,嘴角抿起眼帘垂下,她那副模样光是想着心就被揪起,然后……像个傻小子,把篮球递到她手上,冲着几百名观众“她成功防住我了。”
轻触她脸颊。
“苏深雪,你成功防住我了。”
谁知,这一句,就让她两眼泪汪汪。
慌了。
“颂香,”泪汪汪的,“我看到二十一岁的你,有点傻。”
很遗憾,苏深雪,那时没能和你说出这样的话,在心里叹息。
——当晚,苏深雪和犹他颂香确定了恋爱关系。
她没反对。
于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肆无忌惮。
她以手遮挡住。
——都确定关系了,当然可以看。
他拿下她的手。
肌肤胜雪,若隐若现,直把他看得喉咙发涩。
——很快,一个月圆之夜,她和他偷尝了禁国。
这话让她瞪大眼睛,瞪大眼睛,做反对手势。
好吧,就换一种说法。
——很快,一个月圆之夜,她和他干柴烈火。
她顿脚。
——很快,一个月圆之夜,一场极限电影,她和他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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