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这些话他一点都不在乎,他们说得没错,他就是那类人。
但所谓女王也许会走前首相第一任妻子老路的言论触到犹他颂香那根绷紧的神经。
苏深雪为什么要代替他挡住少年扔出的奶酪,他比谁都清楚,她的速度有多快。
快得让他怀疑……那是否来自于人类本能。
女王也许会走前首相第一任妻子的老路!
似乎,答案呼之欲出。
不,不会,不可能,不能允许。
被点燃的愤怒夹杂着焦躁。
健身室门被打开了,犹他颂香在黑暗中凝视那抹体态轻盈的身影,一些念头在脑海中叫嚣着,黑暗中他以一种野蛮的方式要她,泄愤般索取,以半哄半强制的方式让她配合他,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们,看到没有,这就是你们口中无邪纯真的女王,野心家们不仅随传随到,还可以把自尊抛诸脑后。女王?你们纯真的无邪的深雪女王现在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一个问题。
嗤笑着,犹他颂香打开健身室门,他希望苏深雪能在黑暗中品尝一遍,他这个晚上所受到的待遇。
这个念头却在打开浴室门时如虫子般啃咬着他。
她直挺挺站在淋浴室,水从她头顶不停洒落,她一动也不动的,就像是没有生命的死物,一张脸苍白如鬼,这张脸在几个钟头前挂满了可笑的奶酪。
该死的,苏深雪是不是又吃错药了?为什么最近总是干他难以理解的事情!
挂满奶酪的脸在他脑海中晃动着。
别……苏深雪,别……深雪别……别像我的妈妈一样。
走向她的脚步这一步只是有些虚,下一步时被脑子莫名其妙闪出的念头弄得踩在地面的脚变得不稳,及其不稳,再一步……
慌张莫名。
他再也受不了这种毫无头绪的恐慌了。
大步扑上去,抱住一动也不动的人。
犹他颂香,这人是你的妻子,是你曾经真诚发誓过,要陪伴终生的人。
暗暗的夜色里,他一次次放任由情潮发起的一拨拨“深雪,深雪宝贝。”
“深雪,深雪宝贝。”抱住她,在明晃晃光线下,犹他颂香首次听到内心对这个女人的召唤。
犹他颂香凝视着窗外的晨光。
为什么苏深雪要替他挡住从少年手中飞出的奶酪?这个总是让他感到焦躁不安的问题得到解决。
他也很满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现在,她在他怀里呼呼大睡。
她太累了,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让她够呛。
晨光穿过薄幕落在她身上,带着奇异的光芒。
那光芒分不清是来自于晨光,还是来自于她,犹他颂香瞅着怀里的女人,这应该是他首次这么仔细看她,首次……这么认真看着她。
从前看她,从前和她说话,从前唤她深雪,或多或少都带有心不在焉。
要怎么形容他首次仔细看她的结果?
发色如墨,肌肤胶白,容颜清丽。
以上三个特点足以和美丽挂钩。
她还有一头浓密的头发,她具备纤腰不盈一握的特征,她还满足了世间男人对于梦中女郎的遐想,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等等,这些特点集合在一起,苏深雪就是一种类似梦幻般的存在。
不,不,这肯定是愧疚感在作祟。
苏深雪一直以来给犹他颂香的印象是:或许是漂亮的,但从不和“迷人”挂钩。
呼出一口气,犹他颂香再去看苏深雪的那张脸。
现在,他大致可以肯定地是。
苏深雪从前给他“或许是漂亮的”这个或许应该去掉,苏深雪是漂亮的,但和“迷人”无半点关系。
迷人的女人睡觉是不可能流口水。
流口水的女王?
够呛。
等等,他为什么要让这个流口水的女人躺在他床上?依稀中——
“混蛋,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二十七岁生日。”
好吧,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可以窥见我首相的一缕真情~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