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先前给我的都太丑了,前两日我得知他来了京城,便向他重新讨要了面具。”钟文晋摸了摸自己的脸,满意道,“虽然不比我自己的脸好看,但好赖比以前的好了。”
温禅哭笑不得,“这精制的面具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银子和精力,单公子怎么对你就那么大方?”
“也许是单公子财大气粗呗。”钟文晋笑嘻嘻道。
“你今日为何这般开心?遇到什么好事了?”温禅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
“你哪里看得出来我开心了?”钟文晋惊讶道。
“你笑得眼睛都没睁开过。”
钟文晋咂咂嘴,不再辩驳,而是道,“今日确实有一小事,让我觉得愉悦。”
温禅并没打算问是什么事,只觉得钟文晋的情绪有些不对经。
钟家一夜之前没了,死的死,散的散,钟国义也下落不明,钟文晋到底碰见什么事,能这么开心?
他下意识朝梁宴北看了一眼,却发现梁宴北也在观察钟文晋,神色中带着探究和怀疑,对上温禅的目光,他眉尾一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然后对钟文晋道,“若是换面具,必然要用单柯独制的药水洗净脸,你洗了吗?”
钟文晋一愣,傻眼了,“没呀,单柯没对我说这些,就只把面具给我了。”
“两种面具的材质不同,你若是擅自混合,当心脸会溃烂。”梁宴北压低声音,故意摆出恐吓人的模样。
着着实实把钟文晋吓住了,他摸一把自己的脸,转身就走,“你们先聊,我去找他。”
谢昭雪瞥眼见他走得匆忙,才对梁宴北笑着说,“你吓他做什么。”
梁宴北不认,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我特意问过单公子,他说过可以直接戴。”谢昭雪道。
“还是你心细。”梁宴北叹道,“我把他支开,是有话想要问你。”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谢昭雪语气平缓,朝旁望了一眼,低声道,“此地人多,咱们换个地方再谈。”
温禅和梁宴北两人也赞同他说的话,等着谢昭雪把手上的事处理完了,三人就一同坐马车,回到了小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