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禅道,“你把要药留下,我自会让别人敷。”
梁宴北奇怪道,“我现在明明就站在你面前,你这么还让别人上呢,再说了,我要真的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压了那么久,也不急这一时啊。”
这一番话说的这样露骨,温禅闹了个红脸,“你少胡说!”
“我可没胡说……”梁宴北从旁拉一个椅子,挨着温禅坐下,“这药真的很有用,比太医给你的好多了。”
温禅不是不相信他拿来的药,而是……
梁宴北见他这个时候有些出神,的把他衣襟拉开,露出伤口。
目光在触及那一片白纱布时,蓦然变得暗沉,他抬手覆上温禅的后脑勺拉向自己,再一前倾,唇瓣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
“殿下别乱动,上完药之后就不疼了。”他低低道。
温禅身子一僵,耳根红透,脑子一时卡住,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你别总是对我这样。”
梁宴北看他这样子,弯眸一笑,答应道,“好。”
他手上动作很轻,把纱布一层层揭开,在把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上,黄白药粉相间,温禅没一会就感觉伤口处有些发热。
梁宴北从袖中拿出洁净的白纱布,在一层层把伤口包住,目光扫过他精致的锁骨。
温禅的皮肤是哪种常年不晒日光的白,加上一直养尊处优,皮肤看上去嫩得很。
梁宴北不动神色移开目光,将衣裳合好。
“殿下,你这身板也太瘦小了,该多吃些肉。”
“既然都上完了药,你还在这干什么?”温禅现在只想他快些离开,然后自己冷静一下,转头看一眼窗外的天色,道,“马上就要到宫禁了,你若再不走,可就出不去了。”
这么一说,梁宴北才想起来还有这一茬,微微皱眉“啧”了一声,“今日来得太晚,明日我来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