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钰姬既然与姚严鸣有婚约,又何必给他下毒?你也说过那两种毒都不致死,她是想让姚严鸣难受一时,还是想让他不举?”
相必没有哪一个女子会希望自己的丈夫不举吧?那无疑是在折磨自己。
谭钰姬若是想杀姚严鸣,直接毒死不是更方便?
“我也不清楚,所以我来找找有没有蛛丝马迹。”梁宴北在院中东转转西转转,走到那一排晾晒这女子的衣裳前,随手拨弄几下。
温禅忍不了,“你碰人家衣服做什么?”
心想这人果然是风流成性,前世就是总往玉扶楼钻,不是竹雪就是兰莲,惹得玉扶楼的姑娘都为他争风吃醋。
察觉出他语气不对,梁宴北诧异的回头看他,“我只是随便看看。”
“不成体统!”温禅冷哼一声。
“行行行,那不看了。”梁宴北收回手,脚步一转,往主房去,“咱们进屋瞧瞧。”
他直接推开了房门,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推的是一个姑娘的住房。
温禅见他行动利落,也不得许多,跟在他后面进了屋子,反手把门带上。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温禅关门的时候很小心,发出的动静极小。
因为没有点灯,房内十分昏暗,就着门窗透进来的微光,勉强能看清楚人的身影。
温禅跟得很紧,又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这根本看不见,怎么查啊?”他小声问。
话音刚落,就见眼前突然燃起一抹星光,而后听见呼呼两声,一缕小火苗跳出,映出梁宴北半张俊俏的脸。
“别急,我先点个灯。”他说。
等等?你偷偷闯进别人房中,还要点灯?
“你是不是疯了?”温禅伸手拉住他,“万一被发现了,怎么跟人解释,传出去不是败坏我的名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