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下来,他发现这寨子的确被烧得厉害,好些地方都烧成灰烬,寨子里几乎没有女子的踪影,全是些粗汉和被抓来的苦力。
山匪带着温禅走上地势略高的地方,那里有一座石头雕成的座椅,座椅上搭着像是蛇皮一样光波粼粼的东西,石座两边各置放这粗木架成聚火盆。
此时山匪头子正站在其中一个聚火盆边。
“老大,人带来了。”小弟山匪叫了一声。
他转过身来,憨厚的面容带着微笑,对温禅道,“我给你们准备了新的衣物,你们换上之后去干活。”
说着他一扬手,有一人便捧着衣裳走到温禅面前,温禅疑问,“现在?在这里?”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女人。”山匪头子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嘲笑意味十足,他身边的几个山匪目光更是放肆,在温禅身上扫来扫去。
温禅倒不是在意这些,只是他里衣揣着一块不能给人看的东西,若是被这些山匪发现了,恐怕事情要遭。
可怕什么来什么,山匪头子一见温禅扭扭捏捏,“你小子是不是在身上还藏了什么宝贝?!给我搜出来!”
他身边的土匪一听命令当下就气势汹汹的动起手来,只不过手指还没碰到温禅,就被书画抬脚踢飞,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哀嚎不止,书画冷着脸色,“休想动我家公子!”
“胆子不小,我本想留你们一条活命,你们自己找死!”土匪头子大怒,厉喝一声,从石座下抽出一柄大马刀,奔着书画的脑袋劈来。
周围顿时乱成一锅粥,书画敌对挥舞着大马刀的山匪头子,而琴棋却绕到温禅身后,与书画形成两面来保护温禅。
阿福不会武功,却也伸长手臂将温禅护住,,找一处能逃走的地方。
见他们一言不合打起来,温禅顿时感到不妙,琴棋书画手中没有武器,对上那么多山匪已是吃力,更何况还要时刻保护自己和阿福,这样打下去肯定要受伤。
在下面做苦力的钟文晋一见温禅等人在上面打起来,以为这是要逃走的信号,于是抡起臂中抱着的长木板,狠狠的拍在一旁站着监工的山匪,只一下就将山匪拍晕,钟文晋抢了他手中的大刀,挥舞着往温禅那边去。
“住手住手!”温禅扯着嗓子嘶吼,对那山匪头子喊道,“你不是要我们换衣服吗?我们换!”
正好那山匪头子中了书画一拳,觉得耳鸣眼花,肺腑千斤压过,喉间涌上鲜血,顿时明了这人内功了得,听见温禅的话后,他后退数步将大马刀一杵,“都停下!”
温禅喊停,山匪头子也喊停,斗争瞬息间便止了,琴棋书画赤手空拳也能伤人如此,他们一时间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