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唇上忽然一痛,她皱眉瞪他,“你咬我干嘛?!”
“谁让你溜号了。”
“那你就咬啊,你属狗的啊?”
“咬你是轻的。”韩神兽的目光忽然变的极具侵略性,“待会儿有更重的,我会一一让你见识到的。”
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些微的痒意。
也不知道是喝醉了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白芮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感觉到他的舌尖滑进她的口中,她的脸颊不可抑制的变的滚烫。
两边脸蛋儿都红彤彤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韩诺亲昵的蹭着她的侧脸,声音充满了魅惑,“小白,要不要吃我?”
“轰”地一下——
那个瞬间,白芮觉得自己被诱惑了。
眨了眨稍显迷离的双眼,她上下打量了韩诺两眼,不知道哪根筋儿不对,忽然就伸出手扯下了他腰间的浴巾。
然后,她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甚至看的神兽都难得有些心慌。
“小白……”
“你、你有点表里不一啊!”终于收回了视线,白芮愣呵呵的来了一句,却让韩诺瞬间就沉了脸。
“什么?”
颤巍巍的伸出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她的视线又往下瞄了瞄,“有图有真相啊,你这张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
“把你骗到了?”韩诺的气息隐隐有些不稳。
“当然了。”
“那……”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赤身诱惑加上声音攻势,白芮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拐上了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扒掉。
明显感觉到韩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儿,她心里不禁有些退缩。
可是一听到他的笑声,她下意识的就觉得他是在嘲笑她,然后内心的小火苗瞬间被点燃,但是还没等她夺过主动权,整个人就僵住了。
他、他、他……他吻哪儿呢?!
“韩诺,你特么给我起来!”白芮薅了一把他的头发,自以为中气十足的怒吼却虚弱的像绵羊音一样。
“你叫我什么……”
神兽幽幽的来了一句,依言抬起头望着她,唇角染上了一抹晶莹,看的她那颗不安分的小心脏“砰砰”狂跳。
紧紧的薅住他的头发,白芮生怕他再低下头去。
眼神危险的凑近她的唇边,韩诺微眯着眼又问了一遍,“小白,你叫我什么?”
“叫、叫你什么了……”
“你应该叫我什么?”他继续追问。
“我哪特么知道啊!”白芮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生理心理正悬着,胡乱蹬着两条腿踢他,“你到底还做不做?”
听到她的话,韩诺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埋首在她颈间低笑,“别着急,我这不是担心你第一次会不舒服嘛!”
否则的话,他早就心随意动了。
本来白芮因为喝了酒,一时粗线条的还没想到“第一次”难不难受这个问题,现在听他一说,心里就不禁开始担忧。
“会很疼吗?”
“嗯……”韩诺沉吟了一下,“你要相信我的能力,虽然我没有实战经验,但我觉得以我的领悟能力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然后,小白就傻傻的相信了。
结果,就悲催了。
十分钟之后——
卧室里忽然传来了“啪”地一声,接下来,声音就断断续续的传出。
白芮的巴掌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打在韩诺的身上,亮起一排小白牙,像是要吃人的模样。
“疼、疼、疼,你特么骗我!”
“没有……”韩诺的声音充满了难耐,汗珠一滴一滴的顺着额际滑下,晕染在床单上。
“你给我起来,不跟你玩了。”
一听这话,神兽瞬间就被刺激了,单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他彻底压制住了她,“我给你又当爹又当妈还免费让你睡,你敢说不玩了,给我躺好!”
“……”
从两个人认识以来,韩诺几乎没有和白芮发过脾气,连大声说话都很少,因为大多数时候他都不咸不淡的看着她,给人阴风阵阵的感觉。
所以他难得这样强势的和她讲话,当时就把白芮给喊懵了。
趁着她愣神儿的时候,神兽脑中仅剩的理智也宣布了决堤,果断开始享受自己的夜生活。
有那么一个瞬间,韩诺甚至在想,以后他和小白应该生个女儿,每天用牛奶和糖果养大,长的白嫩嫩、粉嘟嘟的,长大以后成为一个祸水,专门儿去勾引别人家的男孩子。
就像……
他被孩儿她妈勾住了心一样。
虽然她偶尔会有些粗鲁,脾气也有点大,说翻脸就翻脸,而且大概她的性格这辈子都改不了了,可是该怎么办呢,他就是觉得可爱,就是觉得喜欢。
所有的感情都得到宣泄的那个瞬间,韩诺紧紧的抱着白芮,声音低哑的贴在她耳边轻问,“我是阿波罗,对吗?”
“嗯……”她无力的轻叹,像是在回答。
韩诺弯唇笑了,拥她更紧。
阿波罗,“远射之神”。
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交叠在一起,然后慢慢变的平稳。
白芮微闭着眼,脸上汗津津的。
被韩诺抱在怀里翻了个身,她不得不面对面被他紧紧搂着,灵魂好像还在空中飘着,迟迟没有回到本体中来。
卧室中恢复了安静,两个人沉默的相拥着,像是在默默回味身心相交带来的欢愉和甜蜜,又像是在享受岁月静好的安宁。
空气中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勾引着人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和邪恶。
难得见她这样安静,韩诺微勾着唇角,温热的手指抚过她微湿的脸颊,“会不会很累?要不要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幽幽的扫了她一眼,白芮瞬间明白了过来,“难怪你做了那么多好吃的喂我……”
原来就是为了这一刻做准备,真有他的!
“我这么体贴,小白是不是很感动?”
“……”
呵呵,感动你妹。
白芮还来不及悼念一下自己忽然失去的贞操,就要应付旁边某只蠢蠢欲动的神兽,她有些无奈的瞪他,“大哥,你是神兽,不是**。”
“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你是属于灵兽那个级别的好吧!”
“可就算再灵、再神,也是兽啊……”韩诺一语道破关键,“所以小白,你搞错重点了。”
“诶……韩诺……”
一把扯开她裹在身上的被子,神兽墨眸微眯,眼中尽显迷离魅态,“该改口了。”
“啥?”
“小白,朋友的关系是情,夫妇的关系是爱,罗襦半解、妙手摩挲,芙蓉对枕,吐雾吞云,最多只能谈情,不能做爱,但我们属于前者,你说自己该叫我什么?”
经过韩诺这一番说含蓄不含蓄、说直白不直白的讲解之后,白芮抓了抓微乱的头发,有些试探着问他,“炮、**?”
“……”
然后,卧室就忽然响起了一道高亢的女音,夹杂着暧昧和惊讶,复杂到令人想入非非。
直到被韩诺按在床上折腾到“奄奄一息”,小白同学才十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的脑洞实在是开到天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