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赵继闫的声音从楼上飘了下来,“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多管闲事了。等会儿就说我不在。”
赵清妡算是听明白了,她一边在餐桌旁坐了下来,拿了三片吐司自制了一个三明治,一边不缓不急地跟赵继闫对话,“三哥,敢情你这是在躲人呢。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难怪这个点还能在家里看到赵继闫,平时他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小七,这次就当你帮三哥一个忙,替我把人打发走。”赵继闫跑下楼来,在赵清妡对面拉了把椅子,以一本正经的口吻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看赵继闫一副怕人闹上门的样子,赵清妡觉得事儿应该不小。
她慢条斯理地吃着三明治,等着赵继闫讲述他的风-流韵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实话我对她都没什么印象。”赵继闫不羁地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说完还是皱了皱眉,看来这次赵继闫的确是遇到对手了。
能够让赵继闫皱眉头的女人可并不多见,赵清妡那位姑娘顿时生出几分好奇。
“三哥,你这话谁信啊。厚厚的几本法律条文你都能倒背如流,人家指名道姓找上门你却说没印象,我可不记得你有脸盲症。”
“哟,小七,口才见长。听你这说话的口气,是要胳膊肘往外拐?你三哥我还没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赵继闫慵懒而邪魅地说道。
赵清妡听了却是一惊,险些噎着。三哥难道发现关雪有个四五岁的女儿了?
不过很快她便意识到今天的事跟关雪无关,依着关雪的脾气,是绝对不会死皮赖脸地找上门来的。那么,是三哥风-流成性闹出了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