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洁和胡大宝吃了顿饭,就知道了这死胖子,对她这留守少妇企图不良,按捺着心头对胡大宝的厌恶,又不想让赵斌知道,她和胡大宝的事儿,只想快点把胡大宝这个色鬼打发走。
不过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胡大宝像个牛皮糖一样缠着她。
“黄麻子那种人,咱们班以前的同学。谁不知道他是个放高利贷的,你就算急着筹钱,想救你公公的命,也不能找他借钱啊,他就一吸血鬼,你找他借五万,他一个月后就能让你还十万,驴打滚,利滚利,这样下去,你只能没完没了的还钱给他,我不收拾他,他还以为吃定了你,说不定下次就要你跟他睡觉了。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就这么狠心,也不让我上你家坐坐……”
胡大宝嘿嘿奸笑着,眼神直往廖洁的酥胸、水蛇腰上瞅,黄麻子也是他的高中同学,两人还经常在一起打牌,黄麻子欠了胡大宝六十万的赌债,输急了眼黄麻子和胡大宝吹牛,说廖洁向他借了五万的高利贷,他想法子让廖洁这美少妇卖肉,到时候让胡大宝玩玩这个当年三中的一枝花,爱玩多久玩多久,就算抵了赌债。
胡大宝心想,廖洁的老公可是警察,调到市外去了,自己找着机会,把廖洁搞上手,又何必使用黄麻子这么卑劣的手段?趁着这次黄麻子对他没防备,胡大宝翻脸不认人,就找人把黄麻子和他的一帮手下给赶出了武川。
正因如此,廖洁才会感激胡大宝,答应和他一块吃饭,没想到,刚离狼窝,又入虎口,这胡大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胡大宝比刘麻子更加财雄势大、更难对付。
“小赵,这位是?”朱大头倒是认得胡大宝这个人,他以前还给胡大宝的煤场拉过煤呢,知道胡大宝的根底,这小胖子最喜欢糟蹋良家妇女,八成又盯上眼前这位娇俏小媳妇了。
“哦,她是我大学的校友。”赵斌淡淡道。
“原来你是廖洁的校友啊,呵呵,幸会幸会,我是廖洁的好朋友,来根烟?”胡大宝乐呵呵的递给赵斌一根软中华。
“我不抽烟。”赵斌摆摆手,又问廖洁,“学姐,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赵斌记得以前廖洁曾经跟他说过,她公公婆婆就住在这条巷子里。
胡大宝对廖洁的不良企图,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廖洁恨不得向赵斌求救,让赵斌和朱大头把胡大宝赶走。但她又真不敢得罪胡大宝,胡大宝是南城区副区长胡德华的儿子,廖洁的老公在这一片当派出所所长的时候,都不敢跟胡大宝撕破脸,
廖洁以为赵斌就算再厉害,他也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罢了,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赵斌能帮她一次,总不能帮她一辈子吧?再说胡大宝还帮她把她欠黄麻子的债抹平了,现在也不好和胡大宝撕破脸。
“没事儿,赵斌你和你朋友先走吧。”廖洁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忍了。她不想把赵斌牵扯进来。
赵斌和朱大头开车走了,胡大宝得意的笑了。“呵呵,廖洁,你还是挺聪明的嘛。”胡大宝伸手去拉廖洁白腻光滑的修长胳膊。
“胡大宝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家宁远现在可是警局的副局长!”廖洁把胳膊一甩,气呼呼的警告胡大宝。
“呵呵,你们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就挺羡慕宁远,他长得比我帅,学历比我高,还娶了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谁知道他却没把你当块宝,为了升官发财,居然把你和小丫丢在武川,连他老子得了尿毒症,他也不回家看上一眼,还让你这么个女人家,抛头露面为他爹筹钱治病……你说你过的委屈不委屈?宁远八成是在外边有女人了,所以才不管你们母女的死活,你难道还给他守着活寡?你就是跟他分了,也没人会怪你,毕竟宁老爷子得了尿毒症,那可是个富贵病,那些个医药费、治疗费,吞起钱来就是个无底洞。”
胡大宝上前两步,伸手去抓廖洁白净如豆腐的嫩手,“你瞧瞧,黄麻子那样的人渣,都敢打你的注意,还不是欺负宁远不在你身边?”
廖洁匆忙避开,胡大宝也不气馁,这娘们没喊人抓他这个大流氓,就证明他还有机会……
瞧着廖洁忍气吞声、楚楚可怜的模样,胡大宝更是心中冲动,真真恨不得把廖洁推过去,贴着树干来场野战。
“我和你是朋友,又是高中同学,理应照顾着你。可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我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围着你转,帮你还了黄麻子的钱,逼得他不敢回武川,你缺钱给老爷子治病,尽管找我开口,我绝对没二话!不过我真为你不值,宁远对他亲爹亲妈都不管了,却让你一个女人顶门立户挑大梁,你说你自己值不值?”
“离了吧,让自己过得轻松点,潇洒点。小丫现在还不到一岁,根本就不知道她爸爸是谁……我是对你有企图,我胡大宝就是个真小人,你要跟了我,我保证对你好,对小丫视若己出,你就算看不上我,你甩了你公公那个无底洞,凭你一个人的收入,也能和小丫生活的很好。”
不得不说,胡大宝还真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是个真小人,他这番话还真是挺真实、挺能打动一个女人柔弱的心,尤其是廖洁,现在正一个人挑着千斤重担,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听了胡大宝的话,廖洁的心竟然产生了一丝动摇……
“谢谢你帮我赶跑了黄麻子,以后我一定把那五万块钱还给你,我也不敢再麻烦你了。我自己会想办法,从困境里走出来!”廖洁冷着脸说道,她实在无法再忍受胡大宝那条毒舌喷出来的闲言碎语。
“今天也不早了,我婆家就在附近,大宝你还是先回去吧。”廖洁下了逐客令。但胡大宝去不依不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