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已经动身回咸阳了。”
“我的师兄师弟们也一起去了?”
“不错,嬴政只是将他们扣留,并没有为难于他们。”
“卧岫庄在天下也是有些名头的,而且当下齐国跟秦国交好,嬴政还要用齐国来稳住楚国,他不会对庄里的人怎样,只是辛苦了大师兄。”
“如果我猜的没错,子房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我已经联系了赵嘉公子的旧部,虽然人数不多但做些小事还是可以的。”
“小事?”
“嬴政将卧岫庄的人带在身边,这无疑是在枕边放了一把利刃啊。”张良很是隐晦的笑了笑,随后便说:“先生,既然您在心助我,那就请陪子房再走一程吧。”
回去的时候在边境上要经过好长一段山路,便便还遇上了连日的大雨,道路泥泞的很不好走,嬴政坐在马车中有些焦躁,他们走走停停的一天下来不过走了十里,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到咸阳?
“君上,车中摇晃得厉害,还是别看折子了吧。”
嬴政看了看随侍在一边的赵衍,他脸色很是难看,连日下来精神萎靡的现在完全是在强撑着。
“你要是困了就先休息一会儿,这山路颠簸的,一时半会儿走不完。”
“卑职不敢在君上的御撵中放肆。”
“本王说你可以放肆你就可以放肆,本王说你需要休息,你就必须得休息。”
赵衍一下失言,其实他这些日子多在梦中,看到了许多事,其中大都是关于萧默珩跟嬴政的,现在他几乎就可以断定自己就是那人,也记起了那人跟张良还有越姒姜的种种过往,虽然记忆是断断续续的有了,但赵衍对这些人的感情还是大大不及嬴政的,毕竟萧默珩已成了过去,现在的他是赵衍,即便他的曾经跟嬴政有再多的爱恨也是虚晃,在他看来不过是别人的事,别人的纠葛。不过,幸好在晋阳城的时候张良没有出现,否则,他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
“一下不说话,难道是觉得本王说得不对?”
“不,卑职不敢这样想。”
“那你敢怎么想?”
赵衍看了嬴政一眼,只说了句:“既然是君上吩咐,卑职便小睡一会儿。”
“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