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一鸣经过十来天的练习,终于敛息诀小成,他的杀气已经掌控自如了,只要不动怒,杀气就不会溢出,以后有时间,刁一鸣可以循序渐进完美掌控自己的杀气的。
刁一鸣修炼的这些天,牧天安保公司在金三角的建设如火如荼的开展起来,一开始的时候周边有些势力蠢蠢欲动,想要偷袭牧天,结果牧天的情报网提前收到了线报,在这些势力联合偷袭的路上打下了埋伏。
在偷袭的敌人经过的时候,牧天的安保人员迅速出击,多种先进新式武器、重武器联合出击,一举击溃敌军,自此,奠定了牧天在果敢的强悍的军事地位,就连缅甸的军方都被上风警告,不要随意招惹牧天安保公司。
其实,此次这几家势力之所以偷袭牧天基地,他们背后有缅甸军方的影子。
这是缅甸军方的一种试探,自两年前杨茂良将缅甸军方引入果敢之后,虽然他最后退出了果敢的军政界,但是彭家声已经无力把缅甸军方赶出,只能默认缅甸军方的驻扎,双方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果敢地区才得以平稳的发展。
这一次牧天安保公司突然入驻果敢地区,缅甸军政府通过yn事件已经认识到了牧天不是好惹的,但是如果任由一个大老虎在自己面前大摇大摆的进进出出,他们又有些不甘心,所以才导演了这么一出。
他们联合果敢周边的各大势力试探性的偷袭了牧天基地,但没想到会迎来一次惨败,不但损失了300多人,而且武器还被收缴了不少,而牧天一个人都没有死伤,双方的军事素养、军事装备都不在一个等级上。
在解除一切后顾之忧之后,刁一鸣把周阳留在了这里,带着五色回到了国内。
5月30日,刁一鸣先是到了北京面见了朱老板,把自己在yn的见闻粗略的说了一遍,当然,他隐匿了很多的消息,比如他就是那个世界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恶魔的事实。
曹文守狐疑的问刁一鸣,“一鸣,你老是跟我说,那个中年人,是不是......你的师父?”
曹文守一个大喘气差点把刁一鸣吓跑了,他还以为自己露出了马脚了呢。
听到曹文守只是怀疑那个人是自己的师父,他立刻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我的师父的模样又不是固定的,而且我也没见过他的刀法,所以不能肯定。”
虽然后续曹文守还一直盯着刁一鸣不放,因为yn已经承认了牧天安保公司的合法性,这里面必然有那个被世人称为“恶魔”的人的影响,但是都被刁一鸣搪塞了过去,最后总算让他蒙混过关了。
刁一鸣开办了牧天安保公司是事情是没法隐瞒的,毕竟他从腾龙安保公司调了那么多人出国,不过,朱老板对刁一鸣开办了一家国际安保公司并无异议,况且,这一次多亏了牧天安保公司,不然受害的hr会更多的。
回到并州的当天晚上,穆雁月被穆开生留在了别墅里,没有回到卧龙居,只有刁一鸣和曹舒静两个人回去了。
一进家门,刁一鸣迫不及待的从后面搂住了曹舒静,紧紧的抱住了她。
“哼,放开我。”曹舒静的声音有些冰冷,看上去,好像她在生气。
“怎,怎么了,舒静,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刁一鸣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刚才一直很热情的曹舒静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冷冰冰的。
曹舒静转过身子,“你那里会有做错的时候啊,要说做错事只可能是我们这些不懂事的人做的。”
“你别这样说啊,舒静,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你在yn干嘛去了?”
“旅,旅游去了,对,我去旅游去了。”
曹舒静转身欲走,刁一鸣立刻抱住了她,陪笑道,“好了,我说实话,前些日子印尼不是发生排华事件么,我成立了一个安保公司,保护了一下当地的hr而已。”
曹舒静瞪着刁一鸣,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她哽咽着,“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个什么恶魔一定是你假扮的。
好啊,你厉害,你勇猛,你可以无视yn数十万的军队,可以无视他们的枪林弹雨,侍强撑能!你有想过我们吗?你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吗?如果......如果你一不小心被抓了,或者出现什么不测,你让我怎么办?你让叔叔、阿姨、雁月怎么办?”
曹舒静的泪水迅速的决堤,仿佛泛滥的洪水,瞬间击中了刁一鸣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处。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刁一鸣伸出双臂,紧紧的把曹舒静抱住,他想用自己的温暖让曹舒静感到放心和安全。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你会为我这么担心,对不起,这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刁一鸣温柔的吻着曹舒静的额头。
曹舒静在刁一鸣的怀抱中放声痛哭,她把这些天的担忧和委屈全部化作泪水。
刁一鸣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曹舒静,任由她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肩膀,温柔的用双手轻轻的拍打着曹舒静的后背。
十几分钟之后,曹舒静哭累了,直接趴在刁一鸣的怀中睡着了。
刁一鸣抱着曹舒静,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就抱着她,什么都没做,内心一片的安详。
看着曹舒静眼角的泪痕,刁一鸣的心中暗暗责怪自己,他这一次确实有些逞强了,主要是他没考虑过曹舒静竟然能猜测到那个恶魔就是自己,而且他也没考虑过曹舒静和家人对自己的担忧,他当时只想着如何去报复那些暴徒和罪恶的yn政府人员,完全把个人的感情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