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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并州市郊区的一个大仓库里,大鸟帮的一个据点,帮主猎鹰召集帮会的骨干们开会。
“兄弟们,前些日子条子们疯狂扫荡,把我们的很多的场子给挑了,还抓了我们很多兄弟,让我们大鸟帮承受了很大的损失,我在此先做一个自我批评,这是我事先没有想到,没有预料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坏,我没料到一个高中生竟然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作为帮主,我有责任。”猎鹰率先表示歉意。
“老大,您没错,大鸟帮的场子可以丢,但是义气不能丢,那个小王八蛋竟然敢把我们的兄弟给废了,那我们就有义务去帮兄弟们报仇,大家说,是不是。”一个摇着扇子的青年站了起来,大声的喊道。
“对,军师说的没错,为了义气,我们不后悔。”大鸟帮的头头们立刻群情激奋,慷慨激昂。
看到弟兄们都支持自己,猎鹰暗中朝摇扇子的青年递了一个赞赏的眼色,然后猛地一拍桌子,豪气冲天,“好!弟兄们都是讲义气的人,大家都还记得我们的帮规:兄弟辱,则我辱;兄弟亡,则我亡。现在有人敢欺负我们的兄弟,甭管他们是谁,即使是条子,我们也不会让他好过,即使明里干不过,暗地里我们也可以使绊子。警察也是人,他们也有家人,我就不相信,如果我们抓住他们的家人作威胁,他们敢不就范。”
“对,搞他们,我们大鸟帮怕过谁啊,老子们都是顶天立地的主。”一个五短身材,长得奇丑的汉子跳到了椅子上,高声喊道。
“不错,大不了鱼死网破,人死卵朝天,不是万万年,弟兄们都是在刀尖上过活的主,谁还怕了他们了不成。他们有枪,爷们也有。”一个麻脸汉子“啪”的一下掏出把手枪,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帮会的头头们立刻请愿,要求主动出击,打掉警察的嚣张气焰。
猎鹰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兄弟们既然都赞成,那就都是我大鸟帮的好兄弟,以后美女、美酒、钞票,大家共有,条子算个球啊,我们大鸟帮要打回去,灭掉他们的嚣张气焰。”
摇着扇子的青年笑呵呵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那个罪魁祸首的高中小子已经回到学校了,我派的人已经暗中盯住了他,到时候等我派的人把他抓过来,就先拿他祭刀,然后一举杀回市中心,把我们的场子都抢回来。”
“好,好,好。”大鸟帮的骨干们气势高涨,激情澎湃。
猎鹰看到帮会骨干的情绪已经被挑起来了,立刻大手一挥,“弟兄们,今天我们先痛饮一番,等明天把人带回来了,我们再准备祭刀,反攻回去,而且我们不仅要拿回以前丢失的场子,还要抢占更多的场子,做并州乃至全国最大的帮派。来人啊,把好酒好菜端上来,顺便把抢来的那十几个女的拉出来,让弟兄们好好乐呵乐呵。”
“哈哈哈,多谢大哥,还是您最了解、体贴兄弟们的想法。”众人立刻欢呼起来。
其中一个长得阴阳颠倒的骨干笑嘻嘻的对猎鹰道,“帮主,明天那个小子能不能让我先尝尝鲜啊,我都好久没碰见雏了。”此人喜好龙阳之风。
“嘿嘿嘿,没错,先让娇娘子玩过了,再杀不迟,死前先让他爽快一番。”一个大汉咧着嘴大笑道。
此时,正乘坐在警车里赶往仓库的刁一鸣猛地感觉菊花一紧。
怎么回事,肚子没有不舒服啊。
他疑惑的摸了摸肚子,没事。
听着警车的鸣叫声震耳欲聋,刁一鸣捅了捅旁边的曹清水,“舅舅,你们这样也太大张旗鼓了吧。虽然他们派来盯住我的人已经被逮住了,可是保不齐市里还有他们的眼线,让所有人把警笛关了吧。”
刁一鸣所说的盯住他的人,其实就是大鸟帮原本派来要抓他的两个人,现在已经被周阳抓住了,关了起来。
这其实也不能怪警察动静太大,因为每次出警需要追求速度,防止歹徒提前溜了,所以他们在公路上一般都是用警笛开道的,倒不是像普通人想的那样是为了耀武扬威。
不过,此次出警非同寻常,晚上路上的车也不是非常多,所以可以不用警笛的。
曹清水想想也是,于是命令所有警车全部关闭警笛声,保持静默。
下午在曹清水向方生臣禀报完这件事情之后,方生臣直接批准由他带队,带领武警和本部警察80多人,全力出击,务必把大鸟帮的头头们一网打尽。
半个小时之后,距离大鸟帮聚会的仓库还有五百多米,刁一鸣建议所有人立刻下车,徒步前行,避免车辆的声音惊扰了敌人,曹清水听取了他的建议,留下几人看车,其他人全副武装,徒步前行。
在随着众警察一块*近大鸟帮据点的时候,曹清水把刁一鸣留在了他身边,虽然答应了让他跟过来,但曹清水可不想让刁一鸣受到任何的伤害。
刁一鸣也不反对,他利用预知异能提前探明了前面的情况。
在距离仓库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刁一鸣拦下了众人,然后让曹舒静喊来两个狙击手,他指着不远处仓库的一个顶部,“那里有两个放哨的,搞掉他们。”
一旁的众警察微微一愣,都有些诧异的看向刁一鸣,虽然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可这是夜晚啊!他竟然在黑暗中能看到一百多米之外仓库顶上的暗哨。
曹清水倒是对刁一鸣也没有什么怀疑,他对两个狙击手挥了挥手,“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