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这么急着去医院干嘛啊,出了什么事情了?”周阳一边开车,一边疑惑的问道。
他还是第一次见刁一鸣如此的慌张,自从重生之后,刁一鸣在别人的面前表现的都极为的淡定,从未把自己幼稚的一面和不成熟的一面展现出来。
“我爸住院了,具体的情况还不清楚。”
刁一鸣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他这才记起前世的时候刁一凡应该就是在这一段时间内,在工厂的时候负伤的,而且受伤颇为严重,直接让前世的家庭遭受了巨大的伤害。
真该死,我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呢。
刁一鸣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我没事,你继续开车。”
刁一鸣目视前方,眼中透露出自责和愧疚,重生以来他忙于各种事情,忙着赚钱开公司,忙着上学读书,忙着恋爱,忙着友情,唯独对自己的亲情忽视了。
“周哥。”刁一鸣拍了拍周阳的肩膀。
“什么事?”
刁一鸣掏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这张银行卡里有2000万,你去市里的邀仙居别墅区给我买两套连着的别墅,房间尽可能多一些,我想把我父母和爷爷奶奶接到里面去住。顺便去购买一些家具和生活必需品,再买两辆车,钱不够的话你再跟我说。”
“是,我待会就去办好。”
市第一人民医院,曹清兰正在手术室外面焦急的等待着,曹清水和杨薇薇陪着她在外面,还有几个平常比较熟悉的工人。
“姐,姐夫到底是怎么会受伤的啊?”杨薇薇拉着曹清兰的手,轻声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还在上课,突然就接到电话,说一凡受伤进医院了,我刚来这,他就被推进手术室了,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曹清兰现在六神无主,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你说,万一一凡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啊。”
“姐,你别这样,我姐夫肯定吉人天相,你不用担心,他一定会没事的。”曹清水跟杨薇薇都是接到曹清兰的电话之后立刻赶了过来的。
曹清水看见姐姐哭的伤心,他也有些担忧,看见在手术室外边着急的往里张望的几个工友,他走了过去,“你们好,你们都是我姐夫的工友吧,请问,我姐夫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啊?请你们一定要跟我说说。”
“哎,这事我们也不好说。”一个年轻一些的工人有些为难道。
“怎么不好说啊,这事都怪那个新来的计温书,计副厂长,要不是他故意刁难,硬要老刁爬高去修理新来的机器,老刁哪能从高架上摔下来啊?你们不敢说,我敢说,你们怕耽误自己的前程,我老李可不怕。”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工人义愤填膺。
“别说了,如果让计副厂长听到了,他可不会放过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别人出一点错他都能直接把人开除了,甚至一分工钱都不给人家。你忘记了,前一段时间,小赵不就是因为顶撞了他几句,最后还不是被他找了个理由就开除了,连厂长都没敢说什么?为啥啊,还不是因为他跟公司的高层有关系,要不然,就他那个水平,才三十来岁,怎么可能爬上副厂长的位置啊。”另一个四十来岁的工人虽然拉着前面的老李,但言语中也充满了对计温书的不满。
“你能不能跟我具体说说呢?”
闻听这件事情还另有隐情,不像简单的工伤事故,曹清水立刻将五十来岁的老李拉到一边,给他递了一颗烟,详细打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