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小东西在李凯手里却是不肯安分，挣扎着尖叫道：“我才不跟你走！你把我放开，我要去警察局。”

它心里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但是去了警察局说不定还会有一线生机，留在这里，那就真的是被这人杀死的路了。

可是王队长看着它这个样子，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种危险的东西，一定不能放在警察局了。

可怜的妖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王队长看着李凯手里的妖怪，说道：“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些人，还要把他们弄成那么可怕的样子？”

“当然是为了修炼了。”那妖怪想也不想地说道。

王队长觉得这件事情也有可能，但是李凯却是在自己的脑海里，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它在说谎哦。”一个软绵绵的尾音，被系统这么平淡的声音说出来，真的是一点儿让人激动的感觉都没有了。

李凯看着手里的小妖怪，挑眉说道：“你还是把事情真相说出来，我说不定还会留你一条命。”

系统也只是给了他这一点儿提示，然后就不肯开口了。等到李凯再问的时候，它直接说了一句：“5点装逼点数。”

李凯听了以后，还是决定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就好了。

那小妖怪的眼睛滴溜溜转转，小声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要是这人说谎的话，它不就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看着它这么精明的样子，李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既然我说的话你不相信，那么他们两个人说的话你总该相信了吧？”

小妖怪的眼睛看着他们两个，还是不肯出声。

萧雅和李凯对视一眼，然后认真地说道：“我是警察，既然你在人类社会生活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我们警察是不会说谎的。”

“你是他什么人？”小妖怪依旧不肯放松警惕。

李凯看着萧雅为难的模样，说道：“我们是警察和普通民众的关系，你到底说不说，要是不说的话，我马上秀弄死你。 ”

说着，李凯手上用力，一点儿都没有手下留情。

那妖怪看着他眼里的冰冷，总算是慌了，说道：“我告诉你还不行吗？你赶紧把我放开！”

早知道自己就直接说出来了。

不过看着李凯，他还是确认了一下，说道：“你说认真的，只要我告诉你事实，你就把我放了。”

“看你表现。”李凯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

那妖怪本来还想再说点儿什么，但是看着李凯冰冷的表情，它还是把自己想继续说的话收回去了。

它有些苦恼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复杂，我是为了修炼，但是不是因为这些人，而是那些和我交换的人。”

听到它的这句话，所有人都愣了，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什么意思？”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真正目的，毕竟齐雅在这里的时候，他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那妖怪接着解释：“他们和我签订契约，让我帮他们把仇人杀死，然后用他们心甘情愿给我的寿命修炼。”

“你为什么不能用那些被你杀死的人的寿命？”萧雅问。

如果用那些被它杀死的人来修炼的话，应该速度更快吧？

李凯也是有这种疑惑，所以淡漠的目光继续盯着它。

那妖怪被几个人的目光看着，有些害羞地说道：“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必须是他们心甘情愿地给我的，不然就没有用。”

它的两根针一样的牙齿暴露在外面，不安地蠕动着。

李凯听到它的话，眉头一挑，说道：“你们还有什么想要问的没有？”

如果没有，他就要把这玩意儿带走了。

但是萧雅和王队长立马拦住他，说：“等一下，把找你交易的那些人告诉我们。”

他还以为这妖怪会很快告诉他，可是那妖怪却是脑袋一撇，不肯看他，而且一脸骄傲地说：“我才不会告诉你呢，这都是我的那些客户的隐私知不知道？”

李凯看着它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王队长，认真地说道：“它自己不愿意说，那还是算了。”

他的话一出来，那妖怪立马就是松了一口气。

它真的不知道要是李凯真的逼它的话，它要怎么办。

王队长听着这话的时候，有点儿失望。

他不死心地看着李凯，说：“你就不能帮帮忙吗？”

王队长的意思是和刚才一样，让李凯逼迫。

可是这个时候，李凯突然一脸正色地说道：“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做到的，我能帮的就是帮你们抓住它而已。”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却是让所有人都是一阵无奈。

李凯不可能没办法，只是他不愿意说，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着的。

不过李凯还是没有把他们所有的希望都给破灭掉。

要走的时候，他才说道：“这妖怪不是说了，他和那些人交易的是寿命？你们看一下这一段时间有哪些地方有这种突然变老的人，不就可以了？”

这种事情，应该不用他再专门说一遍了吧？

不过看着他们恍然的样子，李凯知道他们是真的没有想起来这种问题。

现在想到了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