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面呈现一种怪异的气氛,白姨半坐在地上,聂云脸色茫然的坐在浴缸的边缘,更为怪异的是白姨的脑袋是在聂云的两腿之间,而聂云能感觉到的是自己的小小云被一层温热包裹,正在慢慢的膨胀。
毕竟前两天才和曼丽有过一次亲密的接触,聂云先是反应了过来,低下头见到白姨眼睛睁的大大的,嘴里塞着某物,聂云想开口,但是又怕自己开口让白姨感觉到过于的尴尬,于是选择了装作没反应过来。
白姨此时的心情是羞涩的,是震惊的,同样是茫然的,羞涩自己的嘴里竟然放着某物,因为那是自己以前的男人都不曾有过的,震惊的是那东西在自己的嘴里一点点的膨胀变大,茫然的是自己有点舍不得回过神来。
作为尝试过男女之事的白姨来说,十八年都没有接触过男人,而是抚养着自己的女儿长大,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本来就是一种折磨,更何况是白姨这样保养得当,看起来和实际年龄相差巨大的女人。
感受着那上面传来的强烈荷尔蒙气息,白姨开始有点迷醉的感觉,原本睁着的眼睛竟然轻轻的闭上,心里不停的和自己说,这是在做梦,并不是真的,这一切都做梦,自己没和姑爷做什么。
随着白姨的自我安慰自我催眠,等待着白姨回过神来的聂云却是感觉到了一阵温热的生涩挪动,脑袋轰的巨响,白姨是在给我用嘴做那个?
再次看去,只见白姨已经闭上了眼睛,嘴里鼓鼓的正在生涩的做着某项运动,长长的眼睫毛微微的抖动,看着此时的美妇人,就好像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御姐那般you'huo,聂云有点舍不得去叫停。
顺着白姨敞开的领口看见去,可以看见一对罩罩包裹着的硕大,聂云咽了几口的口水,心里的那股火焰越发的高涨,在白姨嘴里的小小云也再度的膨胀。
感受着快感,聂云的手也不老实的从白姨的领口里面伸了进去,稳稳的握在了那对硕大之上,白姨的身躯微微的一颤,但是却在心里催眠自己只是在做梦,就算聂云的手指捏着峰顶的嫣红,她依然不愿意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半个小时的时间悄然而过,索性白诗涵和陈梓帆都已经回去了房间,并没有发现白姨不在客厅的事情,而此时聂云也长湖决堤一般的pēn'shè出了当时应该释放在曼丽体内的积货,身体都轻了好多。
白姨也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赶紧的站了起来,脸上瞬间就红了起来,和新娘的红布一般,煞是迷人,因为嘴里满满的一口,白姨不适应的咳嗽了几声,咽下去了一些,也走到洗手台前吐出了一些。
捧起一把水洗着嘴,也洗着脸,却是不敢回头去看聂云,慌张的说道:“那个姑爷,我给你下去把你的药给拿上来,等等我再上来给你换药。”
望着落荒而逃的白姨,聂云尴尬的摸摸脑袋,自己是不是有点混蛋呢,虽然白姨有点情迷的意思在里面,但是如果自己早点出声的话也不会出现现在的事情,不过刚才的感觉还真的不错。
感觉到身心轻松不少的聂云走进了浴缸里面,想着的都是刚刚自己第一次在女人身上的射击,竟然还是在嘴里,还是一个女儿十八岁的美妇人,心里美滋滋的。
拿起手来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还可以感觉到一股清香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聂云哈哈笑两声,整个身子跑进了浴缸里面,身体里面的机能运转修复着伤势,但是却没有修复伤口。
不然等等别人见到自己的伤口全部都消失,变的完好如初的话,那还不是看怪物一样看自己啊。
洗好澡聂云躺在了床上,看了下时间都过去两个小时了,怎么白姨还不拿药来给自己换,这都快十二点了,不会是害羞所以不敢来了吧?想想很可能是这样,不过不换就不换吧,反正伤势都治好了。
正准备关灯睡觉,房门却是被打开,白姨脸色有点不自然的拿着几瓶药液走了进来,那脸颊两边微微的红润气息,让聂云看的都有点痴了,特别是现在白姨穿的是一套还算紧身的衣服,那平坦的小腹,根本不像是生过小孩的女人。
更不可能知道这是一个十八岁少女的母亲。
作为女人来说,上帝对白姨是厚爱的,让三十六岁的她还保持着二十五六时的容颜和身材,只是多了一点味道,但却是更加的迷人,加上脸上的红晕,凡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聂云都不怀疑会被白姨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