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紧抿的嘴角似绽放出一个极为妖娆的笑,连说话也开始变得温声暖语起来:“师傅,休息去了。舟水今日才煮了沸水,爷喝杯金骏眉吧。”
白尹并没有听他把话说完,自己已经径自向着门里走了进去。
对方妖娆的表情瞬间有点僵硬,但是马上他脸上的那抹僵硬,却是旋即化作了一片习惯性的微笑,转身提溜着灯笼,脚步似乎是有些欢快地向着白尹的身后追过去:“爷,路上暗,舟水给你……嗯……”
话音未落,那叫做舟水的男子,脚下却是一空,整个人被白尹扛在了肩膀上,青纸糊的灯笼,孤零零地被人遗忘在雪地上。
幽暗的灯光,在青色的薄纸的映衬下,越发瞧着诡异地骇人。
舟水给白衣一路扛着,往后院的方向去。其实后院基本上都是女眷的住处。但是白尹的这处房子里并没有女人住,所以后院基本是空的,但是舟水平日里是个极勤快的,闲来无事,总是领着白小暑天天打扫着玩,所以整处私宅,全都是能进人的。白尹捡了位于院子最里面的一件厢房,轻轻推门进去,将人扔在房间里。转身将门关上。
“爷。”
落在地上的舟水斗篷散落,露出了他原本的容颜,端得是张不俗的脸庞,幼鹿样的眼睛不笑自弯,也许是那双眼睛过于夺目,以至于人们会忽略他不算很好看嘴巴眉毛鼻子。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皮肤很白,像那种不经常晒太阳的白,白的几乎有点透明,仿佛,一碰就会化,需要人好好保护。
舟水目光委屈。
白尹却不理会他,只从腰间递给舟水一个匣子,正是孙坚给的那个:“拿去,给你主子。让她瞧瞧,瞧出来了,直接送去执金吾孙坚哪里就是。”
舟水一愣,手已经伸出去接了过来,他的嘴角似乎泛起一丝无奈。
但是交代完事情的白尹似乎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转身开门就要走人。怎料那边舟水却是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去一把从后面环住了白尹的腰身。
舟水温热的气息,轻轻撩拨着白尹的耳根,声音低靡:“爷,你太狠心,就不给点奖励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主子的脾气,我这次若去,只怕会被打死呢。”
白尹听到这里却是挑眉:“好啊,你若被人打死,我便赏你口棺材就是。”
舟水却仿佛是轻笑了一声,极为娇嗔的那种轻笑,手却不安分的往白尹腰带上滑:“爷真是的,舟水命贱,不提死事,但求今生的快活。”
手,极伶俐地滑入对方的亵裤,熟练的把玩着。白尹双目微微闭着,却好像享受在这人的技巧之中。舟水的身子,蛇一样地缠绕在白尹的身上,他轻轻踮起脚,呼吸缭乱。他轻轻张开了自己的嘴巴,樱唇,将白尹的耳垂轻轻含入。
也就是这个时候,白尹带着鹿皮手套的右手突然一把扼死了舟水的下巴。舟水立刻吃痛,却是浑身但动弹不的。
冷汗涔涔,实在太痛,舟水很怕,觉得只要白尹在加上那么一丁点的力气,他整张脸都有可能碎掉,舟水立刻放开了白尹,吃痛道:“爷……爷……我错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