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图谱 ()”!
元封帝对周恕的铸兵能力很有信心,周恕对自己的铸兵能力,同样很有自信。
那让许多铸兵师都束手无策的熔金落日刀,直接被他丢在了一边,准备等阅兵演武结束之后,去找尹承山把自己的巨阙剑给收回来。
也不知道到时候巨阙剑能斩杀多少妖兽,要是尹承山给力的话,说不准巨阙剑就能解锁升品了呢。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太大。
尹承山实力算不得多强,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用巨阙剑斩杀近百个妖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话说,等用熔金落日刀把巨阙剑换回来之后,自己要不要开发一个新业务呢?
租赁巨阙剑?
还想还不错的样子,这个世界可没有共享经济,斩妖军中,有很多入品武者都暂时买不起入品兵器,但是买不起,可以租啊。
把巨阙剑租借出去,不但可以赚点小钱,还能让他们替自己打工,何乐而不为?
反正巨阙剑在自己手里,杀敌的机会也不多。
而且当初巨阙剑过明路的时候,周恕告诉元封帝这是神秘高手送给他的,这种情况下,把巨阙剑给别人也不太合适。
估计也没多少人敢收下。
毕竟能够斩断大魏国师萧顺之手臂的高手,没几个人胆敢得罪。
借,倒是没有太多的问题。
尹承山不就接受了吗?
“不但巨阙剑可以如此,其他的入品兵器,好像也能这么玩。”
周恕摸着下巴,正儿八经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入品兵器,算得上是奢侈品了,就算是入品武者,也不是谁都能买得起入品兵器的。
尤其是那些刚刚入品,还没有积蓄的入品武者。
他们往往还得用很多年的制式兵器,才能攒够一件入品兵器的钱。
以周恕现在的身份,倒是不担心接不到入品兵器的订单。
不过以后他铸造的入品兵器,数量只怕不会太少,毕竟神兵图谱的反馈,需要周恕亲手铸造的兵器造成击杀。
就算是为了这些奖励,周恕也不会停下铸兵的。
他的铸兵速度,可比一般的铸兵师快多了,手里总会囤积一些入品兵器的。
“打工人当然是越多越好,我可以把入品兵器,租借给那些刚刚入品的斩妖军、除魔军之类,这样他们就不用等攒够了钱再来买入品兵器了,我也能提早得到神兵图谱的反馈。”
“一举两得啊。”
周恕越想越是得意,“还能有多种玩法,以租代购、分期付款……”
想到兴奋之处,周恕睡意全无,干脆爬起来,在书房里认真地做起了规划。
月落日升,新的一天如期到来。
这一日,常安城的街道上异常的热闹,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就有一辆辆马车招摇过市。
皇宫正对的玄武大街,更是早早地就戒严了。
大夏五年一度的阅兵演武,终於要开始了!
阅兵演武,阅兵在前,演武在后。
所谓的阅兵,其实就是元封帝和大夏众臣一起检阅大夏的兵器。
这一部分,铸兵司自然是最重要的参与者。
按照铸兵司现有的兵器图录,所有大夏铸兵司能够铸造的制式兵器,全都在玄武大街上一字排开。
三十六号工坊之后的所有工坊主事,都站在各自的制式兵器面前,若元封帝询问,他们负责解答。
如果周恕在场,一定会赞叹一句,这阅兵,和他前世的车展好像啊。
每个工坊一个棚子,展示着各自工坊的制式兵器,工坊主事就像是车模一般,不,应该叫他们兵模……
零号工坊其实也有参加,用的名号,还是零号工坊。
而他们展示的,是百炼环首刀、斩马刀、绣春刀、秋水雁翎刀、大夏龙雀刀和八面汉剑!
站在旁边充当兵模的,并非是零号工坊的主事周恕,而是张一北。
这件事从头到尾,周恕都没有管,全都交给了张一北负责。
这或许是零号工坊最后一次当中露面,等阅兵之后,零号工坊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华夏阁。
张一北心情忐忑地站在那些兵器前,零号工坊的展位前是人最多的,连元封帝,都在零号工位前驻足许久。
这可着实把张一北给吓坏了。
他原本只是个小小的铸兵学徒,见过最多的人物就是工坊主事。
自从跟了周恕以后,不但时常能见到铸兵司的大司空,现在甚至能够见到当今圣上了。
一想到圣上都和自己说过话了,张一北就感觉热血上头,他觉得这辈子都活得值了。
等儿子长大以后,一定要跟他说,你爹可是和当今圣上当面说过话的!
制式兵器的检阅其实只是个过场,兵器真正的威力,还要在演武之中体现。
元封帝和众臣检阅制式兵器只用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他们便来到了入品兵器的检阅场所。
在一处类似於体育场的空间内,一座高台之上,排列着一排排整齐的铸兵师专用的铸造炉。
铸造炉内,真火火种像是蜡烛的小火苗一般持续燃烧着。
周恕走进这里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大夏可真有钱啊!
单是这些铸造炉和真火火种,都得是一笔巨额的费用啊。
“也不知道事后这铸造炉和火种能不能带走。”
周恕心里嘟囔了一句。
“周侯爷,好久不见。”
忽然周恕感觉眼前一暗,一道人影出现在面前。
他抬头一看,正看到一个俊朗的青年正拱手笑着说道。
那青年面容英俊,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一举一动全都毫无瑕疵,透着一股贵公子的气质。
“原来是史兄。”
伸手不打笑脸人,周恕也客气地开口道。
来人正是史松涛。
说起来,对史松涛,周恕除了有种同性相斥的不喜之外,倒也没有太大的恶感。
两人毕竟无仇无怨,当初史松涛还送了自己一块天机镜呢。
“侯爷这次带了什么作品过来?”
史松涛的目光落在周恕背上那个宽大的木匣子上,似乎十分好奇地问道。
“史兄等会儿就知道了。”
周恕并没有解释的意思,笑着说道。
“侯爷有没有兴趣再赌一场?”
史松涛说着要赌,但语气没有一点挑衅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和老朋友叙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