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跟上一次一模一样,我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但是因为这一次是我在看电视的时候睡着的,屋里没有关灯。
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是那种惨白到绝无半点人色的苍白。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缓缓的靠近我。
在我的怒瞪但是无能为力下,再一次翻转了我的身子,褪下我的裤子,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
他们就是这么嚣张,在打完针之后,甚至不见匆忙,而是在我的注视中,缓缓的打开了房门。
没有一个时候,我像现在一样渴望自己是一个侠客,因为我感觉我自己真的窝囊,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跑过来屁股上来一下,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是打针,还算好的了,如果是个同性恋呢?
我的大脑无法再思考下去,因为这个针虽然我无法化验出到底是打的什么东西,但是它绝对的带有一定量的的催眠成分,我本来这个时候是惊惧交加,各种情绪都有,是应该很兴奋的,可是,我却困的睁不开眼。
再次醒来,我一把摸到屁股上,再一次摸到了那个针孔。——我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梦境。
我给九两打了一个电话,道:领导,我再一次被打针了?
她反问道:还是跟上次一样?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因为跟上一次一样的话,就没必要大费周章去查,这三个人做事非常的干净利索,甚至能删除酒店的监控,而我就算去化验,也绝对无疾而终。
我拍了一把桌子,道:对的,真他娘的搞不懂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打了一个激灵——拥有那么苍白脸色的,他们真的是人么?
九两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对我道:其实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你的电话就来了,我接到线索说,三里屯儿你那个朋友虎子的家里,失火了,几乎烧成了灰烬。
我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最后变成了一句,我靠!
随即我反应过来,抓起衣服,也不顾我是一个刚被打了一个莫名其妙针的人,对着电话道:你在警局门口等我,我们现在就去三里屯儿。
我在警局门口上了九两的车,马上又拨通了虎子的电话,这一次倒是没有出现号码是空号的鬼话,而且他接的很快,我还没说话,他就道:三两,我家里着火了。
我道:我知道着火了,你人没事儿吧!
他呆呆的道:人没事儿,半夜我闻到了汽油味,也幸亏是我睡的浅,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想害我,找到了非要弄死他。
我道:你别冲动,记住保护好现场,我跟警察马上就到。
可是这时候,虎子问了我一句话:你什么时候来的齐齐哈尔,又怎么知道我家里着火了?
我哑口无言,只能临场编了一句,道:我来几天了,记得那个女警察不,正点吧,我正在泡她呢。好了先不说了,我们马上赶到。
虎子哦了一声,停顿了一下,道:三两,这么着,能不能别带警察来?咱刚去挖了坟,西瓜又是买来的,我看到警察心里犯怵。而且有了大叔那事儿,警察三天两头往我家里跑,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犯事儿了呢。
我敷衍了他一下,道:没事儿,她是以朋友的身份去的,你的那些事儿她不会管的。就这样,先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因为我开的是免提,我跟虎子的谈话内容她都听着的,我看了看九两,她也看了看我,随后她道:他的那些事儿都是小事儿,但是谁想害他?你猜会不会就是那个帮我们发现了陈文海秘密的第三人?
我道:我想的是别的,你看虎子刚问了一句,我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怎么知道他家里着火的。这句话意义太多了,我开始不是猜测他跟我师父是合伙来害我的,但是虎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我来了,更不知道我们在监视着他。
按理来说,我跟师父摊牌之后,他应该联系虎子,告诉他事情暴漏了,我已经怀疑他了。
难道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