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无不震动,王学庵针王的名声响彻京城,虽然他不在京军区部院任御医,但是象中南海那种地方他也是经常去的,因为他的针法和医术着实不凡。
可是现在他竟然向一个年轻人低头,而且还甘心叫对方前辈,这让人们无比震动,难道叶皓轩的医术,真的达到了起死生的境界?要不然为什么王学庵能亲口叫叶皓轩前辈?
「前辈两个字不敢当,按年龄和资质,我都是后辈,以后在医术上,我要多多向王老请教才是。」叶皓轩还了一礼道。
「不敢当,不敢当,严格说起来,我家传的医术是出自你的先祖,我叫你一声前辈也是理所应当,理不可废。」王学庵摇摇头道。
「你年长於我,行医经验也多於多,既然礼不可废,那我以后和你以平辈论『交』,我叫你一声师兄,这样总行了吧。」叶皓轩笑道。
「那,好吧,今天我们几个人胆敢上前来挑战高人之后,真的是班『门』『弄』斧,做师兄的惭愧之极,叶师弟,你的悬壶居,以后就是京城的第四大诊堂,我先回去,你我师兄弟改日在叙。」
王学庵说着一拱手,然后带着他们回『春』堂的弟子全部退下,现场只留下了刘付清和沙良才两个人。
两人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们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王学庵成名的针法竟然是来自叶皓轩的先祖,几个人商量好来给叶皓轩施压的,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场结果。
现在已经比了两场,刘付清那一场算是已经输了,王学庵也败了一阵,三局两胜,其实他跟沙良才的那一局,比不比都是一样的。
一来输赢已成定局,二来沙良才看出了些端倪,要是跟叶皓轩比,他也未必有胜算,因为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医术果然高明,如果执意比了,他汤『药』王的名头恐怕就会被叶皓轩压下去一头了。
沙良才这个人『奸』滑,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叶医生的医术我沙某佩服,我们之间的这一场不比也罢,正如王兄所说,以后悬壶居,就是京城的第四大诊堂,告辞了。」
沙良才一拱手,也带着自己的一众弟子离开。
「老沙,你……」
刘付清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沙良才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撂挑子不干了。
其实沙良才这个人聪明的很,他已经看出来了叶皓轩的医术不一般,就算是他跟叶皓轩比医术,胜算也不足五成,他会拿着自己这几十年的名头冒险?他是傻『逼』吗?
况且叶皓轩的事情他已经听说过,前几天新闻上几乎是狂轰『乱』炸的报道,要说这背后没有推手,谁信?更何况叶皓轩刚刚医好了陈家老太爷的病,他手中那起死回生的仙丹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所以说,叶皓轩的后台硬,他可不会象刘付清那样把人往死里得罪呢。
沙良才这一走,刘付清也感觉自己在坚持下去也没有意义了,他只得恨恨的一拍桌子,就要带着他的人离开。
「刘老,你我之间的赌约,你什么时候兑现?」叶皓轩淡淡的说。
刘付清心里咯噔一下,他百草堂的那块牌匾是当年干隆皇帝亲自赐给他们刘家先祖的,这不仅仅是他刘家的招牌,更是他们刘家的传家宝。
单是那块牌匾的价值,没有五百万就下不来,别的不说,就凭干隆亲笔这几个字就是有极大的价值的。
他来挑战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百草堂输了,如果他不把招牌『交』出来,就是言而无信,以后让他在京城怎么立足?
但是这可是刘家的招牌,没有了百草堂这块招牌,他百草堂,还算是百草堂吗?
一时间刘付清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
「姓叶的,你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输了?」刘一河大怒道。
刘付清眉头一皱,输赢可是明明白白的在那里摆着的,围观的人不是傻子,第一局,不吃『药』不打针叶皓轩就能把人的病给治好,这不仅仅是输赢的问题了,而是叶皓轩的医术实在是高出他太多。
这里不是赖帐的时候,患者都在一边看着呢。
果然,刘一河这句话一说出去,围观的人马上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