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置可否地扬眉，表示同意他的话。

沈琰明白后也加入苏微凉的行列，轮番与林少川喝。

“我出去一下，你们继续。”林少川白皙的脸颊已经酡红，他跃过柯宁，走出包间，紧接着卓子辰也跟了出去。

洗手间内，林少川趴在洗手池上，头已经晕的不行，看到卓子辰来后，眉头紧拧着，声音依旧如往常一样，“宁宁闹，你们居然跟着一起闹腾！”

他是明白人，不可能不明白他们的此番举动。

男人斜靠在门旁，“我是在帮你。”说完，他走到林少川跟前，看着他说：“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柯宁都不在意，你墨迹什么劲？！”

林少川舀水扑在脸上，低声说：“你不懂。”

卓子辰当然不会懂，他和苏微凉是夫妻，发生点什么都是正常的，但是林少川和柯宁现在只是男女朋友，并且还是不被家人认可的。

“是啊，我不懂。”男人耸肩表示不懂，“但是你又真的懂了吗？柯宁之所以想这样，原因无它，她没有安全感，既然发生关系能给她安全感又为什么不做呢？”

男人并没有刻意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毕竟两个男人之间并不需要顾忌这些。

“你好好想一想，她是女人，能这样已经实属不易。”卓子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洗手间。

镜子里，林少川额前的发有些湿，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泛红，脸颊也是酡红。和宁宁发生关系吗？他不是没有想过，就如那晚，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想必他们已经发生了。他今晚知道她的用意，突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真的挺失败的，两人在一起的告白是她开始，接吻是她主动，现在连这种事也都要她先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