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刚出门的那一刻,她听到了,打更人的声音。
这个月色十分的宁静,注定将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顾淮夜和黯然两个人合手,将国君府中的侍卫们全都放倒了,恰巧碰到了赶来的玉城。
“玉儿,出城的令牌在景怀王的身上,你先回去,从景怀王的身上拿到令牌,在你们的婚房的门上留下一个三角形标记,我跟黯然随后解决掉景怀王,便去后门找你。”顾淮夜紧紧攥住玉城的手,眼神中是抑制不住的欣喜,他马上便可以跟玉儿永远在一起了。
玉城见到一切事情,办的十分妥当,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她的手与顾淮夜,十指紧扣,她知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马上变可以实现了。
心里想到这,终究是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手,玉城欣喜的狂奔,来到房间门外留下了记号。
轻轻推开门,见到景怀王仍旧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鼾声四起,玉城看到他睡的真是十分的香。
轻轻解开了景怀王的外衫,上下摸索着。突然在他的腰间,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玉城估计应该是令牌。
她轻轻把手伸进去,满心欢喜的抓到了令牌。就在她要将令牌拿出之时。
“新婚之夜,我的新娘子,要到哪里去。”没想到景怀王一个翻身,便搂着她,将她压在了身下。
“难不成公主是要逃婚,可惜公主已经跟我拜过堂成过亲了,你便再也逃不了了。”景怀王盯着怀中的可人儿。
一下子便把玉城的斗篷一扯而下,玉城身穿着那件红色的内衫,由于两个人的距离十分的贴近,那大片的春光正好,落入景怀王的眼中。
景怀王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并不想对她真的做什么,只是他实在是太想念这个人了,虽然是十年不见,但她的容貌,气质仍就是未改。
就连她身上的气味,也跟十年前的一样。
“王爷,您最好尊重些,要不然我要喊人了。”玉城偏过头去不愿意看他,她十分厌恶这样的登徒浪子, 即使长得再帅,容貌再好,也终究是披着羊皮的狼。
“娘子,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可是我明媒正娶来的,行夫妻之事,还需要经得别人的同意?”眼中满是昔日里与她的回忆,他再次看见她真的很开心。
“难不成,你会指望有人来救你?”景怀王语气十分的轻佻,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轻轻用手背抚着她的脸颊,最后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稍一用力,他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景怀王突然语气十分温柔,眼神中写满了温柔。
就在这时,房间门又被打开了,玉城知道自己的救兵来了,她爱的人来救她了。
然而她却看见,黯然跟顾淮夜被五花大绑的扔了进来,且他们的嘴角,有鲜血溢出,看来是被人打了。
顾淮夜抬头望见景怀王跟玉城,此时两个人的暧昧关系,眼睛中满是怒火,他恶狠狠地瞪着景怀王。
景怀王看到他的眼神,突然笑了出来,便起身,走向顾淮夜。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容,走到顾淮夜的身前,一下子抓着顾淮夜的头,让他直视着自己。
故意这样给玉城看:“玉儿,不要告诉我,这个如此蠢笨之人,便是你爱的人?”
景怀王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屑之感,他故意抓着顾淮夜的头给玉城看:“这个男人,竟然以为我景怀王,防备之心如此之低,办事如此蠢笨之人,你如何会看上他?”
“你现在所做的任何事情,我日后定会,让你付出十倍代价。”顾淮夜仍然是不服输的说着。
“你现在根本没有地位,可以跟我谈条件,你的国家,你爱的女人,还有你现在全在我的手上。你还有什么筹码?”景怀王松开了他的手。
玉城现在很恼毁,是她没有考虑周全,没想过景怀王的酒量,会如此之大。
难道这所有的一切,景怀王都预料到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计划。
他们的大计失败了。
“我说过了,我只要玉城,别的我什么都不要,可是你们依然是不愿意相信我,想要对我赶尽杀绝。”景怀王说的这些话的时候,又走到玉城的面前,用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看着玉城一副恶狠狠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你处心积虑的要我嫁过来为了什么?”玉城本就是个喜欢开门见山的人,从不喜欢遮遮掩掩。
“我们在十年前就认识了,只不过你也失去了记忆。还有不要叫我景怀王,叫我萧遥。”萧遥有些生气地说道,十年,终究是物是人非。
“来人,将他们两个带下去。”萧遥不想跟他们多费口舌,便叫人把他们关到府中的密牢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