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初次h)(1 / 2)

[hp]光 洛蕊 2635 字 1天前

你战战兢兢跳完了第一支舞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乔治走下了舞池。

“……终于跳完了。”穿着汉服跳西方舞真是种难言的体验,还好刚刚那支曲子是缓慢的类型。

还没等你喘口气,弗雷德就凑了过来,「好啦,瓷娃娃。」他散漫着声音说,「你可别忘了我也是你的舞伴呢。」

你:……

“其实舞伴也没有说必须要一直跳对不对?”你给他指那些不少换了舞伴的人。

「但不可能一支舞都不跳啊。」弗雷德不为所动,懒洋洋的堵了回来。

你看了看在旁边笑不肯帮腔的乔治,只好又重新跟着弗雷德进了舞池。

再被你踩了无数次脚之后,弗雷德咬着牙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这个节奏太快了,真的。”你很无辜的说。

「我当初教你的时候就负责的是快节奏吧?」弗雷德并不相信你,「不可能连这点默契都没有啊,瓷娃娃?」

你赶快对天发誓真的是节奏太快以及衣服不太方便的原因,由于分心说话你又不小心踩了他几脚。

等舞曲结束弗雷德比你还更迫不及待的跳下舞池。

“……有那么严重吗。”你小声嘟哝。

「当然了!」弗雷德瞪大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觉得我从此要瘸了。」

你:……

“要和我跳舞的也是你,跳完嫌弃的不得了的也是你,你怎么那么难伺候?”你振振有词的反驳他,弗雷德还想跟你说什么,却好像突然看见了谁,「先放过你,瓷娃娃。」他拍了拍你的头急匆匆的走了。

你:???

“他怎么了?”你扭过头去问乔治,乔治若有所思的盯着弗雷德的背影看了一会,「也许……」

“也许什么?”

「秘密。」

你:……

你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搜寻赫敏或者德拉科,说是不想掺和他俩的事情,但你还是口嫌体直的想关心关心。

结果你谁也没有找到,干脆去专注于宴会上的点心和饮料了。

当乔治找过来的时候,你正捧着杯不知名的饮料喝的起劲,看他过来甚至还想给他安利一下。

“甜甜的,超好喝。真的。”你又喝了一大口,想仔细品品告诉他具体的口味。

乔治盯着你的眼神古怪极了,他的声音有点艰涩,「瓷娃娃,你一直在喝这个?」

你摇摇头,冲他展示你刚刚喝完的那些杯子,“每一种都好喝!”

乔治吸了口气,「我看我们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我扶你走。」

你对他过来强硬的拿走你的杯子托着你走有点不满,“我还没有喝完呢。”

「梅林啊,你还想喝多少?」乔治一边扶着你一边念叨,「你挑的全是度数最高的!你连黄油啤酒都能喝醉……」

……

乔治勉强把醉成一摊泥而不自知的陶瓷带到了有求必应屋。

他让陶瓷靠着墙坐好,但她只是醉眼朦胧的盯着他看,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乔治心很累的叹了口气,快速在心里想着上次那个房间——他和陶瓷约定以后把家就装扮成那样的房间,在有求必应屋门口走了叁遍,终于,一扇门缓缓出现了。

他松了口气,又转头去瞧那个不省心的姑娘,她正不满的盯着他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

“来,站起来。”他耐心的哄她起来,陶瓷坐在那里不停摇头。

“不要。”她含含糊糊的说,“你刚刚把我孤零零一个人扔在这里……”

“我没有,我只是要专心想房间……带着你我会分心的。”乔治用诱哄的语气解释,“原谅我,好不好?”

陶瓷怀疑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半晌,“好吧。”她委委屈屈的说,“我原谅你了。”

乔治抓紧机会哄她站了起来,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干脆弯下腰把她抱起来了。

陶瓷开心的笑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所以乔治很快就面临了一个新的难题——陶瓷不肯下来了。

“瓷娃娃,”他有些头疼的说,“你先在床上好好躺一会好不好?我去弄点水给你。”

“不行。”陶瓷搂紧他甜甜的说,“我喜欢你抱着我。”

“……”乔治深深吸了口气,“我也喜欢抱着你,真的。你就先放开我一小会,就一小会,成吗?”

“呃……”陶瓷沉吟了一会,乔治屏声静气听她娇娇的说,“那你等会要一直抱着我。”

乔治立刻满口答应,她这才勉强放手。乔治把她安顿在床上,“我去拿湿毛巾给你擦擦脸,你乖乖躺在这好不好?”

陶瓷点点头,“那你回来要抱我呀。”她提醒道。

乔治终于得以起身去浴室,真的没有想到陶瓷醉酒状态下如此缠人,他拧着毛巾不由得再叹一口气。

……不过,其实还挺享受的。

当乔治攥着湿毛巾走出浴室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会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陶瓷似乎是酒劲泛上来热的狠了,迷糊中几乎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听见乔治这边的动静,她从层层迭迭的衣服堆里坐起来向他张开手,“抱。”她理直气壮的说道。

乔治觉得浑身都僵硬了,他开始思考自己究竟应不应该把目光从此刻天真又浪荡的陶瓷身上移开,但他的这份迟疑让陶瓷不满极了,她乌黑的眼睛瞬间盛满的泪水,“抱……”她带着哭腔重复道,又冲他摆了摆手。

乔治的喉结动了动,“瓷娃娃——”

“抱!”

乔治只觉得大脑里的那根弦断了,扔掉毛巾扑了上去。

陶瓷开心的和他抱成一团,还想撒娇控诉他刚刚的不守信用,就被他捏着脸重重的亲了下去。

这个吻凶狠极了,几乎要把陶瓷整个人吞下去,她好像察觉到不对呜呜的挣扎着,被乔治狠狠镇压。

“这是你自找的,瓷娃娃。”乔治含住她的耳垂一点点磨着,一只手去摸索她衣服上的各种绳结,一只手用力的困住她。

陶瓷还不明白现在和将来要发生什么,茫然的抽泣着。